“有啥不好意思的？沒聽我爸叫我啥嗎？這是我們小肚皮的看家本領。”
李懷安壞笑：“之前我洗澡你不是看過，先前可沒有腹肌，現在稍微有點輪廓了。”
“我我沒有！”
“你就繼續嘴硬吧！”
李懷安伸個懶腰，調整姿勢，“其實沒啥難為情的，男女平等嘛，你不也稍微有一點。”
紀采薇登時愣住：“什麼我有一點？”
“腹肌呀？”
“……”他看到了！
“……”說漏了！
兩人對視一眼，李懷安瞅著少女眸子中的小火苗，心底一虛，但立刻又支稜起來。
此時氣勢絕不能松，不然以後怎麼辦？總一起生活，難免有接觸。
挺起身子，義正言辭道：“那能怪我嗎？你自己吐了一身，還揪著我的領子往裡面吐，我得處理啊，知道我當時內心有多崩潰嗎？”
“有嗎？”
小火苗倏然熄滅，轉成難為情地羞澀。
“有、嗎？請把嗎去掉。”
李懷安手機伸過去，“來你自己看，我這人就這點好，做事就跟做菜一樣，細緻！
當時你吐完，我強忍著噁心，都拍下來了，咱兩口子，不能光我一人受罪，你看看……”
“……”
少女身子不動，眼神卻一直往這邊飄，李懷安乾脆直接遞到她眼前，“一張張看……”
紀采薇只看一眼，眼珠子就快瞪出來了，難以置通道：“這這……是我？”
“昂！”
“嘔！你躲開……”
“哈？我躲開？”
李懷安也難以置信，上前攬住她肩膀，“你往哪兒躲！自己的照片都能看嘔，你也真是個奇才，看不下去了吧？還有影片呢……
聽聽……你唱的啥？什麼你是仙山一朵花，全靠糞當家，你給老子說清楚，誰是糞，你從哪兒學的詞兒……”
他孃的。
她不提還好，越提越難受，越講越氣，他都有點嘔了。
“你不要過來……”
紀采薇拼命偏著頭，雙手推拒著李懷安：“我不看。”
“不行！我就非讓你看。”
“我不……”
“過來……誒誒，錯錯錯……了。”
紀采薇被他逼得緊，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發力，一陣酥麻感過電般傳遍全身，“錯”了半天，小仙子才放開他。
李懷安癱在沙發，好一陣才緩過來，悠悠說道：“你這樣是不對的。”
“是你逼我的。”紀采薇紅暈未消，絕不低頭。承認就要罰300，她可沒那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