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回答。
這也是貪戮所日夜忍受的痛苦。
如果把精神力比喻成人，將錘鍊法比喻成鐵錘。
那麼他就是那個日夜用鐵錘敲打自己的雜技演員。
那令人絕望的痛苦，他已經忍受了上百年。
不過，有付出就一定有回報，貪戮的忍耐使他獲得了遠超同輩水平的力量。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正因為如此，剛剛輕飄飄就提升的精神力讓他無法自拔。
就好比，你天天挖礦，冒著瓦斯爆炸的風險掙錢，但現在告訴你，給你份工作，只需要坐在此地不要走動就能賺錢一樣。
二者天差地別，吃慣了鮑魚海參，如何吃得下粗茶淡飯？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自己要不就放棄算了，反正這樣也能增強精神力……
不行，不能如此，我要挺起自己的脊樑！
但是這樣真的好舒服……好簡單……
不行，不能如此！
貪戮糾結著，痛苦不已，對他來說，這是不亞於口吐真言的痛苦。
楊戩自然不知貪戮之糾結，事實上，柳叔不知道，真言決的創造者修摩柯也不知道真言決還有這麼個用處。
當年的情況估計是這樣的，修摩柯四處征戰，一日尋到神秘之地，憑藉自身蠻不講理的肉身，直接平推，什麼考驗，什麼機關陷阱，通通都是紙老虎。
平推就完事兒了！
到最終之地時，修摩柯只發現了一道卷軸，上面的古言根本認不得。
但修摩柯那野獸一般的直覺發現了此卷軸的部分妙用。
可以使人口吐真言。
至此，他便理所當然的據為己有，同時對外號稱是自己所創。
事實上，這東西就是增強精神力的法門，只要說真話就能強化精神力！
“柳叔，我可能知道原因了……”楊戩深吸一口氣，感覺心很累。
“什麼問題？”柳叔忙問道。
他很想知道，要是這東西時靈時不靈，戰略意義就大大減弱了。
到時候，敵人萬一真話假說，假話真說就麻煩了！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令人防不勝防。
“真言決應當沒有問題，應該是柳叔你有問題……”楊戩無奈攤手。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