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馬金秋慌張的捂住螢幕。
藍盈盈冷笑了聲,“我要是胡說,你又何必這麼緊張?”
鬱延邦看了眼慌了神的馬金秋反手給了她一記耳光,馬金秋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
藍盈盈看著她瞬間腫起來的臉,挑釁的睨了她一眼。
馬金秋捂著臉顫抖的指向她,“小妖精,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不許誣陷好人!”鬱延邦猛地的轉身看向她,“去把你的那個女兒給我叫來,我要跟她做親子鑑定,她要不是我的女兒,你們就都給滾!”
“延邦,你說什麼呢!瑩蘭可是你的親生女兒,這要是被孩子知道了,她得多傷心。”
藍盈盈撇了撇嘴,“現在最傷心的應該是鬱總,你跟別的男人有染,他頭上頂著綠油油的草原,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你讓他今後怎麼出去見人。”
“這沒你說話的份!”
“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樣的話?鬱夫人?別忘了老夫人說過的話,你這輩子都進不了鬱家的家門!”
藍盈盈厲聲質問完馬金秋,扶著氣喘吁吁的鬱延邦坐下。
“鬱總,千萬彆氣壞了身體。”
“我能不生氣麼,這麼多年,我都是怎麼對她的,可是她竟然揹著我偷人。”
“我沒偷人!”馬金秋委屈的哭喊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藍盈盈鄙夷的看向她,“讓你女兒跟鬱總做親子鑑定!”
馬金秋吼道:“你閉嘴!”
鬱延邦對馬金秋厲聲吼道:“你閉嘴!”
馬金秋隱忍的閉上嘴,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鬱延邦看向藍盈盈,聲音放柔了些,“親子鑑定的事你來做,我要儘快知道結果,還有,你讓人去查下那個野男人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好,我馬上去辦。”藍盈盈把水杯遞給他,“你喝點水,消消氣。”
馬金秋眼中露出驚慌之色,趁著兩人沒注意,拿起桌上的手機跑了出去。
鬱延邦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盈盈,我覺得dna根本就不用做了,你看她慌張成那樣,鬱瑩蘭百分百不是我女兒。”
“做還是要做的,咱們不能冤枉好人不是。放心,她跑了也沒用,我這就去找鬱瑩蘭的dna樣本。”藍盈盈拍了拍鬱延邦的肩頭,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鬱延邦癱坐在班椅裡,心中的悔化成兩行濁淚流了下來。
藍盈盈出門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電話,“老夫人,鬱總跟馬金秋算是徹底掰了。”
“做的好!只有那個女人走了,這個家才能消停。”電話裡傳來鬱奶奶略帶蒼傷的聲音。
“老夫人,不是我做的好,以我個人的力量還不夠讓鬱總對馬金秋痛下殺手。”
“你倒是個實誠的孩子。那他們倆是因為什麼事鬧掰的?”
“在老夫人的火眼金睛前,我可不敢說謊。他們倆鬧掰了是因為幾張關鍵性的照片,那個人給鬱總髮了張馬金秋和霍明開房的照片,然後又給馬金秋髮了好多張鬱總……”
“什麼?!她還跟人出去開房?太不像話了!”鬱奶奶氣的聲音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