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欠條，除了字醜了些，內容可真是可堪為模。
穆華琰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打量。
她瞧著也就十四五歲吧，真是令人意外。
“公子看了若沒有問題，請簽字吧。”
穆華琰接過她遞過來的筆，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又摁了手印。
看著並列在一起的兩個名字，穆華琰意外覺得十分和諧。
徐清琬。
原來她叫徐清琬呀。
為何感覺在哪裡聽到過？他想去深究，可是腦袋傳來一陣疼痛，他皺著眉頭扶住了腦袋。
“穆公子，您怎麼了？”
“我沒事。”他擺了擺手，將玉牌從懷裡掏出來，遞給她。
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她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人會將它隨身攜帶。
更意外的是，她現在併為付銀子，他就這麼直接把玉牌拿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來，看他仍然面露痛苦，不由開口道，“穆公子，您真的沒事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館？”
“不用了。”
疼痛減輕了許多，穆華琰坐直身子。
“那小女先告辭了。”
她屈了屈膝，走出了雅間。
走出茶館，溫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回想著他方才痛苦的模樣，她的眉頭皺了起來。
穆公子是有什麼隱疾嗎？
“綰綰！”
崔雲崇看著和自己擦肩而過的姑娘，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她的名字也脫口而出，不過那姑娘好像在想什麼想得出神，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叫她。
“綰綰。”
他又叫了一聲，沒反應。
他摸了摸頭，難道是認錯了？
畢竟快九年沒見了，肯定有變化，又不甘心，於是大聲喊了一句，“徐清琬！”
然後就見那姑娘停下了腳步。
崔雲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