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早就被於氏那個毒婦敗壞乾淨了。
聽阿孃這麼說,綰綰眼睛一亮,抱著阿孃的脖子,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再說外面的於氏等了半天不見裡面開門,圍觀的人也都散了,自覺沒趣,站起身來,朝著徐家大門狠狠啐了一口,拽著女兒罵罵咧咧地走了。
兔肉的香味從屋子裡散發出來,綰綰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她連忙伸手捂住,有些不好意思。
“阿孃,元寶哥哥,我們去吃兔肉吧。”
說著一手拉一個,拽著他們往廚房走。
穆華琰眉頭微挑,“不難過了?”
“難過啊。”
只是已經煮了,她難過也沒用啊,還不如讓它們來填飽自己肚子,這樣她的難過還能少一點。
翌日,穆華琰散學剛回來,就被綰綰拉出去了。
“我們去哪裡?”
“捉野兔。”
兔子沒了,還可以再抓嘛。
走過剛翻耕的土地,一腳踩下去,鞋裡灌滿了土。
穆華琰的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
“明明有路,我們為什麼還要從人家的地裡穿過?”
綰綰頭也不回道,“繞遠啦。”
穿過一條小路,是一片雜草地,綰綰神采奕奕,“元寶哥哥,我們一起加油哦。”
說完,她放輕腳步,貓著腰往前走。
穆華琰:“……”
靠她真的能抓到兔子?右側前方那麼肥一隻灰兔都看不見。
“喂~”
“綰綰~”
“徐清琬!”
綰綰沒好氣地回頭,“怎麼了?”
老是叫她幹什麼,沒看她在找兔子嘛。
正在吃草的兔子聞聲“嗖”地從她身邊竄了過去。
穆華琰:“……”
“呀,兔子!”
看著追著灰兔狂奔的小姑娘,他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最後,兔子沒追到,還被草絆了一跤。
“都怪你,沒事老叫我幹什麼,把兔子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