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辦的婚禮是會與綿綿的細雨同來,一個月不難等,尤其是忙活、不得空閒的一個月,普魯圖和阿拉貝拉的婚禮很快就來了。
婚禮前普魯圖就和阿拉貝拉商量好了,只帶一個伴娘和伴郎,阿拉貝拉讓我做她的首席伴娘,毫無疑問我就是那唯一一個的伴娘。
那……普魯圖的伴郎呢?儘管我跟普魯圖住在同一座房子裡,我卻從沒從他嘴裡得到過半點與他伴郎有關的資訊。
只能猜了。
但是我很難猜出會是誰,因為在讀書的時候普魯圖就沒有什麼朋友,唯一的朋友在他畢業後也不再聯絡了——至少我從沒見他們兩個聯絡過,普魯圖很有可能會找德拉科來充數,因為在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裡,我們就跟馬爾福一家玩得最好了。
帶著滿心的好奇,我終於等來了普魯圖和阿拉貝拉的婚禮,爸爸花大價錢請來了巫師界頂尖的交響樂團,在婚禮開始之前,交響樂奏著悠揚輕快的旋律,我和阿拉貝拉在候場區閒聊著,但我們兩個說的都不是一個話題。
我說的是普魯圖那神秘的伴郎,阿拉貝拉說的卻是答應了她今天會出席她婚禮的喬治。
阿拉貝拉參加了喬治與別人的婚禮,而喬治帶著那個跟他結婚的女人到這裡參加了阿拉貝拉跟另一個男人的婚禮,他們兩個還真是有來有往呢。
“達達,你怎麼還在這。你該去和伴郎匯合了,婚禮要開始了。”梅里達擔任起了婚禮上管事的人,她找到了我催促著我。
“伴郎來了?”
“早來了,一直在跟普魯圖聊天呢。”
跟普魯圖聊天?德拉科是被盧修斯叔叔逼著跟普魯圖客套的嗎?
儘管我心裡已經有了猜想了,我還是問:“新郎是誰?”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猜想。
“不知道。”梅里達聳了聳肩說。
我總覺得梅里達是為了催著我去候場才這樣敷衍我的,我依依不饒地問:“是德拉科嗎?”
梅里達愣了一下,給我投來了一記疑惑的眼神,“普魯圖的伴郎跟馬爾福那小子有什麼關係?”她說。
確實啊,話這樣說也沒錯,普魯圖跟德拉科的關係確實沒有好到那個地步,我只是覺得普魯圖會找德拉科湊數而已,現在看來不是德拉科。
那麼……會是誰?
“你還在發什麼呆?沒時間了,快跟我走。”梅里達把話說完,一點反應的時間都不留給我,一手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提著自己的裙子撒腿就跑。
嘿,平時怎麼不見她會著急?這時候給我著急起來,我多少有些不習慣。
靠近伴娘伴郎候場的地方時,我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熟悉的挺拔背影。
是他!
“你快過去,我得回觀眾席了。”梅里達把我推向那個穿著西裝的男生後話都沒說完就跑向外面。
見到這個男人,我心中那隻調皮的雛鳥已經準備好展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