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德拉科跟潘西關係怎麼樣了。
一天,爸爸比我要早來到花園的搖椅上坐著搖椅慢慢搖,我敢怒而不敢言,我以為這張搖椅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可惡!
看爸爸臉上的笑容,我猜測今天的陽光溫度剛好,他心情一定不錯,我想或許我能提出我的小小要求。
“爸爸,我想去看看德拉科。”我小心翼翼地說。
爸爸那閉上的眼睛聽到我說的話後立馬睜開了,用一個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一時間我也拿捏不好他眼神裡的意思。
為了提高可能性,我露出了一個我自以為很甜的笑容,用嗲嗲的聲音說:“爸爸?你……你怎麼說?”
他依然是那樣盯著我,沒有說話,我的頭皮在他那複雜的眼神下不斷髮麻。
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吧。
“沒……沒事了,我突然又不想看。你……你當我沒說過哈,沒說過。”我笑著轉身就要離開,我可不能一直面對著爸爸那個表情,我大機率會當場死亡。
“斯凱達。”
慘了慘了,爸爸叫我了,我要死了,我竟然敢跟爸爸提出這種要求,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轉回來。”
就算是大戰後稍有提升的膽量,我的膽子還是很小,在爸爸的厲聲命令下,我快速轉回身去,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是不是覺得我把你跟你朋友隔絕開很殘忍?”
哇,冤枉啊,我哪裡敢這麼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用堅定的語氣回答。
“但我覺得。”他說著從搖椅上站起來,“走吧,去馬爾福莊園。”
誒?爸爸……同意了?!他居然……同意了?!
我開心了,蹦起來抱住了他,用我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聲音嗲嗲地說:“爸爸最好了。”
爸爸愣了一下,臉上隨即泛起紅暈,雙手把我扒拉下來,讓我別鬧。
馬爾福莊園沒有像我們家那樣恢復到原本的模樣,我站在馬爾福莊園的鐵柵欄門外,總感覺馬爾福莊園比別的地方都要涼颼颼又陰森森的彷彿有一層黑霧籠罩著馬爾福莊園。
來給我們開門的是德拉科,他看到我時眼睛裡露出了喜悅,卻在看到我爸爸時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掩蓋了見到我的喜悅。
“快進來吧。”他帶著我們走進了房子裡。
不僅是外面,連他們的房子裡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走進房子裡我就覺得很難受,就像有什麼東西扼住了我的喉嚨那樣,也正因如此,我跟德拉科聊了沒多久我就跟爸爸離開了馬爾福莊園。
大戰後的德拉科沒有像多年前那樣老愛跟我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他變得沉默寡言,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依舊沒有放下心裡的驕傲。
德拉科跟我說,他跟潘西沒有結果,甚至連最後的告別都沒有,他們很默契,默契到能各自知道分開。
原來大戰後明明可以更惺惺相惜,他們卻選擇了分開,一對是因為兄弟的死亡,一對卻是在讀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沒有結果而默契分開了。
我感謝奧利弗對我的照顧與保護,聽了這些分開的訊息,我更加珍惜跟奧利弗之間的感情了。
從馬爾福莊園回來後,我每天都掐著表,計算著葬禮日的到來,終於在我的期盼下,葬禮日如期而至,早上我起了個大早,換上了很少會穿到的黑白的禮服,挨個拍門去叫普魯圖、爸爸、媽媽和梅里達起床。
梅里達難得地穿著很正式的黑白禮服,我多少有點不適應,吃早餐的時候我一直盯著她來強迫自己適應一下她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