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博斯莊園,我的愛,我心心念唸的地方,時隔多月,我終於能回到厄博斯莊園回憶一下過往發生的所有了,今晚還能在厄博斯莊園過夜,這才是最值得我興奮的。
嗚呼!厄博斯莊園,你的女主人回來了!
懷揣著這種激動,我收拾好了能剛好過一晚上的行李,跟奧利弗來到了厄博斯莊園。
爸爸一直沒有給厄博斯莊園的壁爐撤銷密令通行,我們要透過壁爐回厄博斯莊園還要念口令,這並不難,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厄博斯莊園。
我是第一個走進壁爐的,出現在厄博斯莊園的壁爐時,眼前的一幕讓我震驚——厄博斯莊園這麼長時間沒有人住,傢俱竟然還是煥然一新的模樣,壁爐裡甚至連灰都沒有,這太詭異了,唯一能解釋的,是這裡住著別的人——總不會有人會願意來厄博斯莊園免費給厄博斯打掃吧。
正思考著,我忘了自己還站在壁爐裡,奧利弗在厄博斯莊園的壁爐裡出現,把我硬推出了壁爐,我沒有防備被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奧利弗看到我摔倒在地,先是愣了一下,忙不迭驚慌失措地跑到我的身邊將我扶起來。
“怎麼到了也不走出壁爐呢。”他小聲呢喃道,大概以為我聽不到。
“我只是發現了一些事情。”我看著客廳的桌子,邊說邊往桌子走去。
“怎麼了?”
“你看。”我用手指擦了一下桌子,把乾淨的指腹展示在奧利弗面前,“很乾淨。厄博斯莊園這麼久沒人住,應該很多灰塵才對。”
“糟糕。”奧利弗小聲說道,保持原本的動作警惕地用眼睛打探了四周一番。
“可能只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看到空房子就進來住吧。”我想讓奧利弗放鬆下來,便這樣說。
顯然奧利弗沒有被我的話平復到,他從袖子裡抽出魔杖,小心翼翼地四處走動,“不能大意,你在這裡別動。”他對我說道,接著抓著魔杖走上了二樓。
那我只能在原地等著了,難道要像奧利弗一樣拿著掃帚去二樓檢查嗎?萬一真的是有流浪的人來這裡住,我的行李也不保了。
沒讓我等太久,奧利弗就腳步輕鬆地回來了,原本緊張地我在手裡的魔杖也被他收了起來。
被施了奪魂咒嗎?怎麼把魔杖收起來了?
這不是沒可能,畢竟奧利弗是個為了進入魁地奇聯隊,連n.e..t.s.都沒有準備的人,他遇到反應和魔力更強的人被倒打一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像剛來到厄博斯莊園時的奧利弗那樣警惕,舉著魔杖對著他,要是他突然攻擊我,我也是能反擊存活的。
待奧利弗靠近,我看到他臉上帶著一個笑容,不像是被施了奪魂咒的樣子,雖然我沒見過被施了奪魂咒是怎樣的,但總不會是奧利弗這樣開心笑著的。
還是不能排除他被施了奪魂咒這個可能性,我裝作輕鬆的模樣把玩著魔杖,說:“找到什麼東西了?這麼開心的。”
“你不會相信的,我看到我也很難相信,但這是真的。”
“什麼東西?”
只見他神秘一笑,提起我腳邊的行李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往二樓走去。
要回到我的房間就必須經過書房,經過書房我竟透過地板和門之間的空隙裡橘紅色的燈光——厄博斯莊園一片灰濛濛的,縫隙裡是不可能看到光的,這裡面果然有人,果然有人趁厄博斯莊園沒人的時候將厄博斯莊園據為己有了。
想到這我就倍感憤怒,厄博斯莊園歷來只屬於厄博斯,厄博斯莊園裡的人只是短暫地離開了厄博斯莊園,這就有不識分寸的人進來寄住了?一點都不懂禮義廉恥!
於是我抓緊魔杖,心裡已經復讀了好幾遍有攻擊性的魔咒,我用力把門推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打板酷似吉普賽女郎的女人抬起頭來對著我笑,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面前還擺著一杯熱茶。
“冬天適合喝點熱的東西暖暖身子。”她一手托腮,溫柔地對我笑著說。
看著她,我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這個本該在荷蘭的女人竟然來到了厄博斯莊園裡住,前段時間我還好奇她來到英國會住在哪呢。
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我沒剋制住自己叫出了她:“梅里達姑婆……”
“是我,看來你都知道了。”
這個像是無所不知的女人原來也有不知道的東西,我還以為她會預言到媽媽跟我說了她們家藏了好久的故事呢。
見我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梅里達姑婆張開雙臂,詢問地挑著眉看著我,到底我跟她不熟,沒看懂她挑眉的含義,她又問道:“那你要不要來抱一抱?算是……親人相遇的擁抱?當然,如果你不把我當親人的話……”
怎麼會!梅里達姑婆是我現在所能觸碰到的親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