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怎麼弄的?”
“沒事。”我不想我的事被大家都知道,我搖了搖頭,說。
“是烏姆裡奇!她罰好多人去抄書,用她特製的羽毛筆,那種羽毛筆會把寫的字刻在手上。”
聽到潘西的話,龐弗雷夫人驚訝又憤怒,她聲音放大了幾聲說:“什麼?!體罰學生?!梅林的鬍子,這太過分了。”
是啊,是很過分啊,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你我皆為螻蟻,在魔法部面前,不值一提,他們可以封殺你而鞏固自己的地位。
福吉,真有你的。
龐弗雷夫人拿來一瓶白鮮,直接倒在我的手臂上,白鮮落在我結了痂的傷口上冒出滾燙的白煙,在短暫地灼燒後,傷口上的痂慢慢地癒合,手臂傳來強烈灼燒的疼痛感,我強忍住沒有吼出來,短暫的煎熬過後,我手臂上的痂都消失了,那條光滑白皙的手臂又回來了,疼痛也消失了。
“你感覺怎麼樣?”潘西著急地問道。
“挺疼的。”
“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了,你也少招惹她。”龐弗雷夫人拍了拍我,說道。
“嗯,一定。”
一定不會再惹她了,我怕了,這種痛有過第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何況我現在是第二次了,更加是不會希望有第三次的。
離開醫療院時,潘西一直在叮囑我要安分守己,不要再跟哈利一起做這些以身犯險的事了,這一看就是斯萊特林明哲保身的方式,潘西在斯萊特林裡估計一直都是這樣的吧。
明明我沒有跟家裡說過這件事,晚上我就收到了來自家裡的信件,總共四封,看來家裡每個人都給我寫了信。
媽媽那封信是詢問我的狀況,告訴我我是鬥不過粉紅嬌娃的,畢竟她有魔法部作為後臺,讓我不要再做違反她的事情,媽媽似乎很相信鄧布利多,她還跟我說鄧布利多一定會很快就回來了。
爸爸那封信跟媽媽那封信的裡詢問我狀況的內容大致相同,不同的是他跟我講了不少道理,讓我離粉紅嬌娃遠遠的,還讓我在粉紅嬌娃離開學校前不要再跟哈利來往了,為的是不跟他一起做違反校規的事情。令我驚訝的是,爸爸以前在信裡說粉紅嬌娃是說烏姆裡奇,現在叫的也是粉紅嬌娃了。
普魯圖那封信解釋了爸爸這個行為。他告訴我爸爸因為我在學校被粉紅嬌娃虐待的事情去了魔法部找福吉說了這件事,福吉卻說是我自作孽,如果我不做違反校規的事情就不會受傷了,所以受傷是我自己的錯,是我活該。爸爸聽了還能忍嗎?他跟福吉大吵了一架後怒氣衝衝地離開了魔法部。福吉是想在巫師界封殺了厄博斯的商店,他又不想把事情鬧得那麼大,於是作罷了,但他有揚言封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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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寄來的信封摸著裡頭沒有裝著信紙,我感到好奇,爺爺還會寫信來關心我?我迫不及待地開啟信封,看到信封裡有幾株短短的乾花,便將裡面的乾花倒出來看了看。這幾種花放在一個碗裡搗碎放點水能做成很好的止痛藥劑。哈,來晚了,我已經用白鮮治好了。
為了嘲笑爺爺的愚鈍,我馬上回信告訴他:白鮮比這個效果快多了,還不會留疤呢。
爸爸多年來給我留下的印象一直是一個典型的斯萊特林,心思縝密又懂得如何自保,做事絕對不會衝動,能忍則忍,因為我受傷而去魔法部跟福吉吵架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如果普魯圖不告訴我,我永遠不知道爸爸竟然會因為我跟福吉吵架。福吉誒,魔法部的部長!
家裡人寫的信普魯圖的能不回,爸爸媽媽的不能不回,我用很官方的話回了爸爸媽媽的信,告訴他們剩下的日子裡我不會再跟哈利一起在學校搞破壞了,並且在爸爸那封信裡我還調侃了他,說:我不跟哈利一起搞事情了,你也不要跟魔法部部長吵架了哦。
雖然不知道爸爸看到我信的表情是如何,但我想象了一下,應該是挺好笑的。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誰把我被捉去罰抄書然後滿手臂都是傷的事情告訴我家裡人的呢?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我猜也就只有潘西了。
好傢伙,潘西·帕金森,到底跟多少人說了我被罰抄書還弄得自己滿手臂都是傷的事情?
明天我得找個機會好好跟她說說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地口口相傳,可太丟臉了啊,我怎麼能做這麼丟臉的事啊!
“你在想什麼?”阿拉貝拉看到我的眼神不在懷裡的書上便問。
“沒什麼。”我扯了扯嘴角說道。
“最近怎麼沒看到你跟奧利弗聊天?”
我沒敢說話,不敢告訴她我把奧利弗的鏡子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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