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箱子旁的喬治不緊不慢地開啟了箱子,神秘兮兮地問:“第一個字母是什麼?”
“s!”阿拉貝拉興奮地說道。
“後面呢?”
“schedar!”
隨著阿拉貝拉拼出了我的名字,喬治從箱子裡捧出一把導線已經在燃燒的煙火,將它們甩到空中,那把煙火在半空中散開,形成一個整齊的圓弧,一聲響亮的“嘭”響起後那把煙火綻開彩色的星點,組成我名字的拼寫。
沒想到這對雙胞胎還有這一手。
“溫室女孩姓什麼?”弗雷德捧著一把煙火大聲喊道。
不知何時身邊已經圍著幾個我不認識的學生了,他們整齊地喊出了我的姓,我有被嚇到。
“沒錯!”說罷,他對我眨了眨顏就,扔出了懷裡的那把煙火。
那把煙火在空中綻開,星星點點的彩色組合起來是我的姓,很是好看。
還以為這就是結束了,誰知他們又有一輪。
被他們扔出的另一團煙火在更高的地方綻開,組成了斯凱達·厄博斯的字樣,沒多久那些彩色的星火便像雨點般落下,在地上安靜了一會兒後,響起了一聲尖銳的聲響,那些星點又躥到了空中,爆開成幾簇顏色不一的小小的煙花。
晚上看的話一定很美。
弗雷德和喬治又拿起其他小的煙火,進行著他們的雜技表演,估計這才是正題——展示韋斯萊產品。
看了他們的表演我的心情也恢復了不少,至少有給他們鼓掌捧場的力氣。
我們正開心著,弗雷德和喬治剛扔起來的煙火卻被不知名力給帶走,我們順著煙火飛去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煞風景的人收掉了那團煙火。
粉紅嬌娃。
得到我們茫然表情的回應,她得意地轉過身離開了。
第二天,牆上多了一條新的公告——禁止使用韋斯萊產品。
好不容易被提起來的心情又一下子掉進了低谷。
希望今年能快些過去。
“奧利弗·伍德,奧利弗·伍德,奧利弗·伍德,奧利弗·伍德,奧利弗……伍德……奧利弗……”
禁林是平日裡都不會有人來的地方,對我來說安全得不得了,我找到禁林裡的一塊空地,靠著一大樹坐下,握著鏡子反覆喊著奧利弗的名字,希望他能回應我。
這個時間他應該是在訓練,回應我的可能性並不大。
從來我就沒有過心情低落到哭泣的地步。
我絕望地抱著腿,把頭埋在腿和膝蓋之間,低聲啜泣。
“斯凱達,是你在哭嗎?”
奧利弗!奧利弗回應我了!我驚喜地拿起鏡子,鏡子裡映出的是奧利弗的臉,臉上乾淨沒有汗水,應該不是在訓練。
這個時間給奧利弗休息?太奢侈了吧。
很快鏡子照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上加了固定器,前幾天剛好是他比賽的日子,是比賽的時候傷到了?
“你……你脖子……”
奧利弗先是愣了一下,估計是以為自己照鏡子的技術很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照到了脖子,“你……你看到了?”他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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