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起了荷蘭的梅里達。
“媽媽,我們在荷蘭有親戚嗎?”
“沒有啊,怎麼了?”她用手指梳著我的頭髮,說。
“我們那天在一家占卜店裡遇到一個占卜師,叫梅里達,她好像認識你。”
“梅里達?梅里……黛……克瑞……梅里黛克瑞?”
“不,就叫梅里達,她還有個娃娃,叫黛克瑞拉。”
媽媽低聲唸叨著我說的話以及她剛說的話,眼珠轉動著,應該是在想著什麼。
“梅里黛克瑞姑姑,應該是她吧。”
“你還有個姑姑?”我挑起了眉,問。
“有……她在占卜上很有天賦,可是爺爺說這不是一個正當的巫師該學的,占卜都是歪門邪道,她堅持她的想法,離開了家。”媽媽點了點頭,說。
“去了荷蘭嗎?”
她搖搖頭,“她沒給我們寄過一封信,爺爺也不允許我們跟她來往,她也被爺爺從家族除名了,所有巫師家族都知道我們中有一個叛逆的女兒,他不允許家族蒙羞,這就是為什麼他從德國搬到了英國。”
等等,外公是德國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媽媽講過呢?
這麼說……我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也就是我是混血兒?!
“爸爸說梅里黛克瑞姑姑總是自言自語,她總說自己叫梅里達,有個朋友叫黛克瑞拉。”
還記得潘西總說占卜課的特里勞妮教授很奇怪,難道奇怪是所有占卜師的特徵嗎?
媽媽可能還心存疑問,不想跟我說那麼多想自己思考吧,“別問了,快睡覺,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她催促我說。
梅里黛克瑞?梅里達加黛克瑞拉?
跟媽媽閒談一番後我內心的不安已經褪去,我安心地在媽媽懷裡再次入睡了。
儘管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總的來說這個暑假還是很充實美好的,我有點不想開學了,但是開學日還是到來了。
爸爸媽媽像往年一樣把我和普魯圖送到了國王十字車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臺處,今年跟往年顯然是不一樣了,我們之間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普魯圖,一定要保護好斯凱達,我們在書房說過的事,記得嗎?”爸爸雙手搭在普魯圖的肩上,嚴肅地看著普魯圖的雙眼,說。
普魯圖看著爸爸的雙眼點點頭。
說來奇怪,普魯圖平時總愛跟我打鬧,這段時間連話都不跟我多說幾句。
“噢,斯凱達。”媽媽抱住我,不捨地說,“有事寫信給媽媽,知道嗎?”
“知道。”我笑著對她點點頭。
爸爸媽媽在我額頭上都落下了一個吻,普魯圖沒有這個待遇,所以吻完我,他們就趕著我們上火車了。
普魯圖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在火車上也不怎麼理會我。
喜歡我將如約而至請大家收藏:()我將如約而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