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所瞭解地點了點頭,隨後指著那些花問:“這是什麼?”
“鬱金香。”
簡單給它們鬆了土我又拿起一個噴壺給它們澆水。
“你很喜歡花?”
???這是什麼問題?難道我在學校總是待在溫室這件事還不能完美詮釋我的喜好嗎?
看到我充滿疑惑的表情,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我以為是斯普勞特教授給你的任務。”
“你訓練魁地奇是霍琦夫人給你的任務嗎?”我暗自給他翻了個白眼,說,“你不會不知道著名且可憐的厄博斯家族吧?”
“貧窮的厄博斯家族。”他偷笑著說。
嘖。
確確實實是貧窮的厄博斯,沒什麼好反駁的,我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就是覺得很無奈。
我許允許自己黑厄博斯,不允許別人說厄博斯的一點不好。
很抱歉厄博斯給大家留下貧窮的印象,但我猜測我們家現在已經小資了。
見我臉色不太好,他忙慌張地解釋說:“我沒有說你們家不好的意思,只是我總見你說自己家窮,我跟著你的話去調侃一下而已。”
“所以你並不知道厄博斯確實很窮?”
“知道。”
生而為窮人,我很抱歉。
“你不用上去休息一下嗎?”我無奈的表情顯然被他誤解成了生氣的表情,他又找別的話說,“你剛剛好像很難受。”
“難受完了。”
“我媽媽不是有意的,她太開心,一下忘記了你還未滿可以使用移形換影的年齡。”
怎麼還在意這件事呢?就這一會兒功夫我都給忘了。
我放下噴壺,屈起食指在他鼻樑輕輕颳了一下,笑道:“我沒有怪任何人啊。”
“真的?”他半信半疑地問,“那……下次你還願意跟我們來度假嗎?”
還有下次?
聽到他的話我一點都激動不起來,為了不讓自己驚訝的表情又讓他誤解成生氣,我笑著哼著小調。
他也許是沉浸在我的小調裡,也許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看著我手裡的噴壺,好久沒有說話,我也沒想打擾他,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哼著調子。
“你想以後住在哪?”
良久後他突然問我。
這我怎麼知道,凡是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反問就好了,“你呢?英國?法國?義大利?愛爾蘭?還是荷蘭?”我問。
“我沒有細想過。”他抬起頭,看著柵欄外廣袤的草原,淡淡地回答道,“我只是想依著你。”
依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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