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件事困擾著,我晚上遲遲不能入睡,躺在我旁邊的盧莫伊已經憨憨入睡了,我只能抓起另一邊的蒲絨絨玩。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我抓著蒲絨絨,強制讓它看著我的眼睛,我用氣音問它。
蒲絨絨到底只是只不會說話的神奇生物,它用它大得盡顯無辜的眼睛看著我,一聲都沒有吱。
要是不把這事解決了,估計我今晚會失眠。
該死!
我怕吵醒盧莫伊,於是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起來,抓起我的長袍披在身上就輕手軟腳地走去開門。
原本還睡著的盧莫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門邊的,它坐在門邊用它那雙與環境非常不搭的琥珀色眼睛看著我。
“怎麼醒了呢?”我蹲下把它抱起來,撫摸著它的腦袋,問。
盧莫伊喵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既然醒了,就陪我一起去吧。
在熟知霍格沃茨每一條道路的盧莫伊的探路幫助下,我們來到了斯萊特林休息室的牆外面。
叫醒你就別怪我了。
我小聲說出了一個詞,這面牆就開啟了,我抱著盧莫伊踮著腳尖去憑記憶尋找普魯圖的寢室。
上次德里安帶我來過,我記憶中是這裡沒錯了,我推了推門,發現門推不開,應該是從裡面鎖上了。<ora.”我拿出魔杖,對著門鎖處念道。
門鎖處發出咔嚓一聲,門就開啟了一道縫,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進去,隨意掀開了一張床簾,那裡躺著一個熟睡的黑色頭髮的男子。
是德里安啊。
我又走到另一張床那,掀開床簾,對上了普魯圖那雙在夜裡清澈的藍色眼睛,那雙眼睛在看到我的一剎那,眼裡不加絲毫掩飾的尖銳光芒就消失了,更多了些詫異。
“你怎麼來了?”普魯圖坐了起來,看著我,問。
“你不也沒睡?”
他笑了笑,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紙,說:“看看這個。”
那張紙是一張表格,有每節課的上課、下課時間,還有接送我的時間,只有三個時間是來接送我的。
誒?
“我也想過你會不會不喜歡我總是跟你一起走,或許你需要自己的空間,今天知道了,一回來就制定了這張表,還想明天再告訴你的,沒想到你來了。”
我看到這張紙放寬了的時間,聽著普魯圖說話那輕聲細語的語氣,我又忍不住要哭了。
“普魯圖……”我的眼睛被湧出來的淚水模糊了不少,“我這麼過分你怎麼都沒有生氣……”
他伸過手來摸了摸我眼角,替我擦掉要掉下來的眼淚,“不過分啊,怎麼過分了呢?”他笑著說,“我不會就這樣生氣的,小斯凱達。”
“普魯圖……”
“不哭啦。”他摸了摸我的後腦勺,輕輕把我攬入他懷裡,“聽話,回去睡覺吧。”
“你陪我回去嗎?”我說,哭得說話聲音都顫抖著。
“好。”他鬆開我,去拿放在床尾的那件長袍。
制定了新的時間安排,我的個人空間充足了不少,我也感覺舒服了許多,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那麼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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