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發現他們真的沒有給我回信。
太賤了。
還有奧利弗,他居然這麼久都不給我來封信,他把我忘了是嗎?我更加不想理他了。
我的生活進入了平靜,除了潘西每週兩次給我寫信告訴我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外,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也沒有什麼超級爆笑的事情給我知道讓我開心一下,只有草藥和魔藥才是我無聊生活中的一絲消遣。
放假半個月後某天,我在花園裡採摘著開花了的茉莉,突然有一個東西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背上,我懷裡抱著的籃子一傾斜,裡面的茉莉全都掉到了地上。
天殺的!!
我憤怒地回頭,看到一隻傻里傻氣的貓頭鷹趴在地上,嘴裡還叼著一封信。
“你想攻擊我還順帶把花都弄灑了。你現在高興了?”我雙手環抱在胸前,極其不滿地看著它。
它撲騰了兩下翅膀站了起來,叫了一聲,示意我它嘴裡有信,嘴裡的信因為它張開了嘴而掉到了地上。
傻鳥。
把我弄成這樣還想我拿信?我依舊雙手環胸,像德拉科那樣揚起我的下巴看著它。
它叼起地上的信,飛到我面前,讓我拿信,我沒想跟它糾纏下去,伸手取下了信。
我揮了揮魔杖,把地上的茉莉花都收到籃子裡,把籃子放到客廳後我就跑回了房間。
斯凱達:
救命啊,你有空一定要來我們家一趟,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快來救我們!!!
弗雷德、喬治
????他們幹嘛了?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們拿迷情劑來玩了,除了魔藥和草藥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是會想到我的了。
明天再去看吧,反正迷情劑也不會鬧出人命,於是我又回到花園裡採摘茉莉了。
不能讓普魯圖知道我去韋斯萊家,否則他肯定會誤以為韋斯萊對我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提著刀比我先從我們家壁爐傳送到韋斯萊家的壁爐去砍弗雷德和喬治,也不能讓普魯圖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
所以,第二天,等普魯圖跟爸爸一起到店裡了,我才換衣服。
“陋居。”
我抓了一把飛路粉走進壁爐裡,喊出了韋斯萊家的名字,一陣綠色的火焰從腳底生起,不一會兒我眼前的景象已經從井井有條的家居裝飾變成了一團亂七八糟。
媽耶。
剛踏出壁爐我就踩到了一塊破抹布,我極不情願地把它撿起來扔到一張桌子上。
“厄博斯?”珀西·韋斯萊端著一個杯子從樓梯上走下來。
珀西·韋斯萊是個不錯的正經的人,我便友好地對他說:“早上好,珀西,我來找弗雷德和喬治。”
“他們這會兒應該還在睡覺,我幫你去看看。”說罷他就轉身跑上樓去。
既然沒有帶我上去,我最好還是在原地站著比較好。
我沒有等太久就看到珀西下來了,“跟我來。”他對我友好地笑了笑,說。
他把我帶到三樓的一個散發著奇怪味道的房間門前。
聞到這個味道我不禁皺了皺眉,我這個小動作被珀西看到了,他跟我解釋說:“他們總喜歡在房間搞這些東西,弄得房間裡都是這些味道。”
“我會不會一進去就被毒死?”
珀西忍不住笑了,他對我搖了搖頭就轉身離開了。
希望我沒事。
我敲了敲門,裡面的人似乎已經等不及了,我剛敲了第一下,門就開啟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房間裡——奧利弗。
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