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嘆了口氣裝作很可憐地說道:“兩年前還說捨不得我,現在上學了也不來找找她那可憐的哥哥。”
“哎呀,我沒有,我都在溫室呢。”我抓著他的手撒著嬌說。
“她甚至不親親她的可憐的哥哥。”
我立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後把手伸進了他的口袋,什麼都沒有,我撇了撇嘴,收回了手。
“另一邊。”說著,他從另一邊掏出一把糖給我。
看這糖的包裝不像是媽媽寄來的,媽媽寄來的總是用平平無奇的透明糖紙包著的,這些是用紙包裝的。
普魯圖看出了我的疑問,說:“這些是我在霍格莫德買的。”
霍格莫德!我聽說是一條只有巫師居住的村子,沒想到裡面居然還有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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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你三年級也能去啊。”
“真的?”我雙眼放著光,開心地問。
“當然了,你想要什麼我週末都可以給你買。”
我突然想到了媽媽的糖,問:“那媽媽的糖呢?”
“媽媽說既然我可以去霍格莫德她就不給你做糖果了。”
想到我還有好多東西要跟普魯圖說,我便乾脆在斯萊特林長桌用晚餐了,也沒人不願意我在這裡用餐,我跟普魯圖說了夜遊的事,韋斯萊雙胞胎的事,在溫室遇到塞德里克的事以及今天飛行課的事,我注意到我說道韋斯萊那對雙胞胎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直緊鎖著,但我說到塞德里克時就緩和了。
所以普魯圖跟韋斯萊的雙胞胎到底怎麼了?
不過我問了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普魯圖一直都守口如瓶,他不想跟別人說的事沒人能從他嘴裡打聽到關於這些事的任何資訊。
沒想到跟普魯圖一起吃晚餐可以吃這麼久,雖然很多都是我在說我的事,普魯圖也沒有因此有任何不耐煩的樣子,從小就這樣,他對我總是很有耐心。
感覺這樣耽誤他學習的時間好像不太好,我匆匆吃完了就跟他告別了,雖然我猜測他不會介意把學習的時間都給我。
我不知道原來我跟普魯圖談天竟花了這麼多的時間,直到我在禮堂門口遇到了奧利弗·伍德,他頭髮溼噠噠的還沾著些草,他穿著球服走在最前面,他看到我一直盯著我,跟我擦肩而過時對我笑了一下,我聞到他身上泥土與青草混合的味道。
“喲,小鷹。”
“沒想到在這看到你。”
“就是,平時想找你也找不到。”
在我還在看著奧利弗·伍德時,兩個熟悉的聲音竄了出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你們找我幹嘛?”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打擾我看帥哥,罪不可赦。
“那當然是有事了。”
“你走你的,奧利弗。”
聽到一個韋斯萊這樣說,我回頭看到已經走進禮堂的奧利弗·伍德看著我們,他看到我回頭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把頭轉回去,走向格蘭芬多的長桌。
好吧,最後能保我安全的人也走了。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我絕望地說。
“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們嘛,小鷹。”
遇到你們就夠絕望的了,找我還因為有事,我開始想我到底做了什麼得罪了他們。
一個韋斯萊將一張紙條塞到我手裡,用神神秘秘的語氣在我耳邊小聲說:“不能告訴別人。”說罷他們兩個一起走開了。
嘿,你們還沒說給誰呢,我想叫住他們,但是我回過頭他們就像賓斯教授穿牆那樣不見了,我拿起折起的紙條背面寫著:阿拉貝拉·奧利凡德,我突然感覺我的牆角正在被人撬著。
如果可以我當然會把這張紙條燒掉。
從溫室勞作完回到寢室我就像灘水一樣倒在床上,跟另一張床上的阿拉貝拉說著今天遇到韋斯萊雙胞胎的事情,我想起他們讓我將一張紙條交給阿拉貝拉,我伸手摸了摸口袋,紙條不見了,我慌了神。
見我拿不出紙條,阿拉貝拉來到我床上,臉向我靠近,直到她的鼻尖碰到我的鼻尖,我被她嚇得不敢動彈,她才伸手進我的口袋,發現兩邊口袋除了糖什麼都沒有才失望地坐起來。
“阿拉貝拉,抱歉啊。”我非常不好意思,低著頭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