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我找到了那個來自東方的漂亮女孩,我是在休息室裡見到她的,她居然也是拉文克勞的同學,她叫秋·張,以東方的讀法也許該叫張秋?
還記得那個在奧利凡德看見的女孩嗎?在開學宴會的那天晚上我竟然跟她推開了同一扇寢室門,她叫阿拉貝拉·奧利凡德,真開心我能跟一隻童話精靈一個宿舍。
暫時來說,我發現麥格教授——那個分院儀式上帶我們分院的女巫,她是變形課的教授,是個和藹的女人,也是個嚴格的女人,她給格蘭芬多扣分可從來不手軟,她在課上總是鼓勵我們多嘗試,可惜我變形課不算好,讓火柴變成針的課上我在多次嘗試下我只能將火柴變成銀色。
我最好的當然是魔藥和草藥,魔藥課的斯內普教授是個很嚴肅的人,他諷刺人的話語可謂是精髓,不愧是斯萊特林的院長,他成了我的榜樣——學習如何跟別人吵架的榜樣,他的課上我不僅學習課程,還會學習他的語句與表情,因為我的魔藥是最好的,所以他很少注意到我;斯普勞特教授是我們的草藥課教授,作為赫奇帕奇的院長她真的很符合赫奇帕奇的特質,她的友好與和藹從來都是不加掩飾的,她似乎很喜歡我,總愛叫我去溫室幫忙,當然我也很願意,所以每天有空我都會往溫室跑。
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對魔咒課掌握的很好,每節課我都是第一個成功的,阿拉貝拉跟我說龍芯弦的魔杖都很容易學習魔咒。
魔法史的賓斯教授是個幽靈,但他似乎總覺得自己沒有死,每節課都給我們表演他的絕活——穿牆進教室,雖然他的課枯燥無味,但是我對很多故事都很感興趣,所以我總是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聽課。
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是魔法部的前任傲羅,他總跟我們講他捉黑巫師的傳奇故事。
天文學是我的天敵,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別說找仙后座了,作業都是抄別人的。
飛行課還沒開始,我們要到第四周才會有飛行課。
今天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後我便像往常一樣向溫室走去,剛從教室走到樓梯我就差點被韋斯萊的雙胞胎帶走我的小命。
“你怎麼這麼不經嚇啊。”一個韋斯萊說。
這是什麼問題?
“你們嚇別人還有理了?”我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拍著心口說。
“拉文克勞好玩嗎?”
“拉文克勞是不是全是書呆子?”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問我,但我還沒開口他們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要一起去禮堂嗎?”
“我們好久沒跟你哥哥聊天了。”
“是啊。”
我突然想起普魯圖說的,離他們兩個遠點,我忙擺手說:“不了,我要去溫室找斯普勞特教授。”
把教授擺出來他們總不敢做什麼吧?
“噢,你跟你哥哥一樣無趣。”
“走吧弗雷德,小鷹太無趣了。”
他們兩個發現了我的無趣後便甩甩手離開。
等等,我無趣?我哪裡無趣了?
算了,還是草藥要緊,我把他們兩個拋在腦後忙向溫室蹦蹦跳跳地走去。
剛走進溫室,一點黃色出現在了一大片綠色裡,我定睛一看,是一個赫奇帕奇的男生,他白皙的臉上有在溫室悶出的紅暈,看來是在這裡有段時間了。
也許是我站在原地觀察他有點久,他注意到了我,對我露出了個燦爛的微笑,又回過頭對斯普勞特教授喊道:“教授,她就是你的新幫手嗎?”
聽到他這樣說,斯普勞特教授走了出來,看到我後露出了她常對我露出的和藹又友好的笑容,“噢,是的,厄博斯小姐,你今天也來啦。”她回答著那個男孩的話也跟我說著。
那個男孩在修剪著鈴蘭的雜草,我看了看還有許多鈴蘭還沒有修剪,便問:“需要我幫忙修剪鈴蘭嗎?”
“噢,那真是太好了。”那個男孩笑著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