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救他，他可釋放出妖帝的九尾狐妖！他應該被眾人審判，他應該以命相抵。”漓裳在說這些的時候，眼睛裡沒有任何情緒。
不，更確切地說，不是沒有任何情緒，是冰冷，是狠絕，是默然。
“漓裳，你說的是真的，你沒騙我，你真的不打算救他了？”五師姐更是一頭霧水了。
果然是變了，只不過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變了這麼多！漓裳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難道和兩年前經歷的事情一樣嗎？
“五師姐，為什麼一直問我會不會救他？我怎麼可能會救他，他可是罪人。”漓裳直視著她。
五師姐忍不住退後了一步，現在的漓裳又變得冰冷了，甚至冰冷的讓她有幾份害怕。
之前漓裳說去救，她反對。現在漓裳那麼冷硬的說他不該救，甚至要親手殺了他，她卻覺得毛骨悚然。
“漓裳，你剛剛到底經歷了什麼？”五師姐覺得自己靠近兩年前的真相了，漓裳剛剛經歷的事情一定也在兩年前經歷過。
所以讓漓裳發生這兩次巨大變化的人或事，就在她們身邊。就發生在半天前。
“五師姐，你今天很奇怪。”漓裳道。
“你今天也很奇怪。”五師姐道：“半天前，就在半天前，你信誓旦旦的跟我說，非塵一定沒錯，你一定會救他，無論如何都要救他。可是，一轉眼，你就改變了態度。而且改變的不僅僅只有態度，漓裳，你告訴我你剛剛發生了什麼？”
“五師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說出要救他這樣的話。”漓裳覺得很不可思議：“五師姐，一定是你太累了，出現幻覺了。”
“是你出現幻覺了！”五師姐不喜歡她剛剛為了非塵要死要活的樣子，但是更不喜歡她現在聽到對方的名字依舊保持一臉的冷漠的樣子：“漓裳，你怎麼又變成這樣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非塵，但他的確讓你活了過來，讓你變得有血有肉，讓你變得會哭，會笑，會鬧，會生氣，變得有人情味兒。可你現在怎麼又變成以前那樣了？我不喜歡這樣的你！”
漓裳胸口處又開始犯疼，她劇烈的呼吸著，有許多東西和畫面在腦海中一一閃過，可通通沒有抓住。
“漓裳？漓裳？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五師姐看到漓裳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劇烈的呼吸，不停的顫抖，心裡有些害怕。
五師姐扶著漓裳坐回了床上，漓裳這麼自我掙扎了很久，才慢慢的平復。
“漓裳，是我的錯，我剛剛不該說那些。”五師姐依舊有些後怕，她剛才不應該逼漓裳。
“五師姐，我真的變了嗎？”漓裳想到了那些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的畫面，她好像真的很不捨。
五師姐點頭：“從你的眼神我就能看出，你又變得和兩年前一樣了。”
五師姐深深地嘆了口氣。
“五師姐，師傅說我去看望非塵，想讓他舒服一些，就開啟了束縛著他的手銬腳銬。可他去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就打暈了我，幸虧師傅去的早，否則他就逃跑了。”漓裳道。
五師姐之前不是很喜歡非塵，覺得他這個人有些狡猾。可這幾年下來，那種不喜歡也消失了，但也提不上多喜歡。
所以她說的話還是可以站在公正客觀的角度的：“我不知道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應該不是想逃跑才打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