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驟雨初歇後,陳恪暫別了呂建明和顧東,重新回到農場。
夜色漸深,老黃狗一直守在了院子裡,這是陳恪的命令,他並不想讓農場裡養著的靈獸參與戰鬥。
看見陳恪安然無恙的回來,老黃狗便安心的趴在了院門的狗窩裡,安詳的睡了起來。
“吱吱!”
靈動的紫貂愉快的從房屋裡跑出來,蹦蹦跳跳的躍上了陳恪的肩頭,兩隻小爪子胡亂的揮舞著。
“吱吱!吱吱!”
疲累的陳恪藉助萬界之書,有些淺顯的明白了它的意思。
這是在說既然自己活著回來了,就趕緊帶它去山上採摘靈藥,當初可是答應好它的,不能食言。
“就你嘴饞!”陳恪用指頭敲了敲紫貂的小腦袋,然後帶著它回了屋子裡。
而後又是幾隻黑色的小雞仔,撲稜著羽翼未滿的小翅膀爬了過來。
因為玉佩的關係,陳恪可謂是這座農場的主宰,從這裡誕生的小黑鴉,對他格外的親暱。
“好了,先讓我休息會兒,一邊玩去吧。”將幾隻靈獸通通趕走,陳恪一頭栽倒在了床上,進入深沉的夢鄉...
...
餘城武部,年輕的王校官目光緊緊盯著熒幕上呈現的畫面,那是陳恪扛著肩炮一發將直升機轟下來的畫面。
“再回放到前面那段裝填彈藥,放大!再放大!”
王校官眯起了眼睛,仔細的看著陳恪扛著的肩炮,裝填的彈藥十分奇怪,根本一點不像炮彈的樣子。
“這看起來跟個大號試管裡面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液體炸彈,但後來因為種種侷限性而放棄了這方面的研製,這種扛在肩膀上的大炮,威力真強!”
“裝填單發,便攜操作,單人攜帶,威力巨大,到底是哪裡弄來的?”
王校官腦海中閃過了好幾個財閥與世家,但是又一一排除掉了這些答案,心想根本沒可能是這些勢力。
“這武器似乎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後坐力相當強大,就連這個陳恪的體質也扛不住!”
“您看,在轟出一發之後他的神色出現了短暫的痛苦,眉頭深鎖,第二發更是掩蓋不住的痛楚!”
聽到手下的分析,王校官的臉色這才舒緩下來,副作用相當的明顯,不具備普適性。
“那你說,這次該怎麼處理?”王校官問著身旁這個一直以來為自己出謀劃策的下屬。
身為智囊的下屬應聲回答:
“直升機的下落查出來了,從神海市來的,只是那家財閥在一夕之間就易主了,有些難辦。”
“這單人作戰武器不具備普適性,我建議繼續調查出來源!”
王校官冷笑一聲,道:“合著你這是說了跟沒說一樣,難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這一點好處撈不著?”
“可以從那家出動直升機的財閥下手,至於那個農場主,先探探底細。”下屬坐在桌子後方,輕聲說道。
“很好,就從那家財閥開刀,這麼多年了,怕是武部的威名都沒人放在眼裡了。”
“以為來個金蟬脫殼就能擺脫?可笑!”
...
景陽山中,一道恐怖至極的怒吼聲響徹整個山坳,不知道是什麼野獸,聽聲音便能聽出,這是暴怒到了極點!
“吼!”
在吼聲的迴盪下,就連夜空的淡薄殘雲也都被吹散了,露出明亮的星辰與皓月。
景陽山山腳下,一個接一個的斗篷人從密林中竄了出來,為首之人正是任天意!
“出去後立刻聯絡他們,將儀式啟動!”
“現在有多遠跑多遠,別被這狼王波及到了,生死有命!”
說完,任天意率先衝出,速度快到了極致,燭火境的速度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