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宏此時意識到,陳恪現在就是孤家寡人在院子裡,現在身邊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搞定陳恪還不是簡簡單單。
“敬酒都不吃,那就別怪我撕破臉皮了啊!”李星宏招呼一聲,身旁的幾個保鏢跟著他再度走向農場。
陳恪坐在前院的石桌上,再度點上了一支雜牌香菸,說實話,只要對方不動槍,拿捏這幾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就連老黃狗也蓄勢待發,陳恪笑著吐出口煙,他輕聲開口道:“應該不至於動槍吧,畢竟還是法治時代呢。”
雖說天地經過一次復甦異變,但是官方的管制還是很強的,普通的鬥毆都能大事化小處理,但是一旦動槍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了。
在腦海中仔細的觀察了下幾人的腰間,並沒有任何鼓脹,看起來就是準備赤手空拳來拿捏自己。
砰!
李星宏一腳將破舊的木頭院門給拆了開來,震起好大一層灰塵,隨後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西裝漢子魚貫而入,看著坐在桌上的陳恪冷笑一聲:
“陳恪,我那張五十萬的銀行卡掉你這了,現在找找!”
“幾年沒見長進了不少,起碼知道師出有名了。”陳恪心裡也有些不爽,被這麼大搖大擺闖進家裡,是個人都會來火。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跟我進去找找銀行卡,五十萬呢!”李星宏不管不顧的帶著人走了進去,看樣子就像是要搜查一遍。
“我勸你現在站住腳步,不然被狗咬了可不關我事!”陳恪拿起一根木棍站了起來,正面對著幾人絲毫不怵。
“啊!”
陳恪話音才剛落下,門後的阿黃對著離它最近的漢子下了黑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後腳脖子上。
“這死狗!”被咬的那人只覺得右腳跟撕裂了一樣,跟腱都被咬穿了,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幾人見狀都準備回去幫忙,而就在他們轉身的那一刻起,陳恪的棍子就落了下來。
咻!
陳恪並沒打算留手,私闖民宅就算打死了也算他們活該!
砰!
木棍掠過空氣,狠狠地砸在一人的背上,木棍應聲而斷,可見這一棍子有多重。
剩下兩人這才回過神來,惡狠狠的轉過身,撲向了陳恪,沒去管剩下那人。
“還敢打人,膽子不小,給我把他綁起來!”李星宏退後兩步,他平常雖然一副惡霸樣子,但是都是靠著手下才敢作威作福。
陳恪面容冷厲起來,右拳緊握狠狠的砸了出去,那保鏢見陳恪體格瘦弱,獰笑著握了上去。
“找死!”保鏢話說完,正想將陳恪的拳頭擋下來,只是下一刻臉色大變,那手心處傳來的恐怖力量簡直誇張。
砰!
“啊,這小子有古怪,力量出奇的大。”
被砸中手掌的保鏢那隻手都軟了下去,看樣子至少是手腕處的骨頭開裂,提不起力氣,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剩下那個迎擊上去的人眼見同僚受創,便不敢低估陳恪的戰鬥力,化拳為掌,從陳恪的身側鎖住了他的脖子。
收拳的陳恪絲毫沒有緊張,他雙眼冒出冷色,對著後面那人瘋狂的出肘,人體最堅硬的關節就是肘關節,砸在保鏢柔軟的肚子上,還沒三下就將他震得喪失力氣。
“噗!”
那人鬆開陳恪的脖子,連連後退,甚至吐了口血出來,可見陳恪的手多黑,一點都不敢留情。
四名五大三粗的漢子,被陳恪三下五除二的就這樣解決了,全都伏倒在地上抽搐,喪失了戰鬥力。
“看來你家請來的這些保鏢也不怎麼樣嘛!”陳恪拍了拍手,順路一腳將被狗咬的保鏢給踹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