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帶著莫名的興奮。
一面,又有些潛意識裡的抗拒。
如果……
我是說如果,和別的男人也做了那種事,會不會忘記鄭謙那天的罪惡行徑?肯巴足夠強壯,他或許可以讓我忘記鄭謙也說不定。而且,還能夠測試唐納德對我的愛意。
如果我也可以這樣控制唐納德,那麼這個世界上將不會有人能威脅到我。
組織,也將會是我的。
可就在這時。
就在肯巴的雙手觸碰到商容煙的腳踝時,忽然,他的瞳孔狠狠震顫,然後立刻鬆開手,整個人彷彿彈射般直接起身,足足後退三步之後才平復了一些氣息。
面容惶恐地說道,“對,對不起商容煙閣下,我,我也不知道剛才怎麼回事,我……”
看到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她的眼神裡閃過一抹陰鷙。
還微微鬆了口氣。
果然……
別的男人碰我,我……心底還是很抗拒的。
真奇怪,那天怎麼就讓該死的鄭謙……
不過,更讓商容煙失望的是,剛剛不是她自己解除的對肯巴的控制,而是他自己。商容煙明白了,或許自己的能力,並不可以強行控制修為太過高深的人。
諸如崔子卿和剛剛那些保鏢們,還能夠應付。
但,肯巴這種高手不行。
唐納德就更不行了。
可是,剛剛卻也的確控制了一分鐘。
還是有價值的。
想到這裡,商容煙恢復了往日冰冷的清顏,她面無表情地說道,“沒什麼,剛剛我感覺腳有些痠痛而已,好了,你幫我把鞋子穿上吧。還有,剛剛你想說什麼?”
肯巴鬆了口氣,真怕剛才自己鬼迷心竅對她做了什麼。
唐納德真的會將撕碎的。
真正的物理意義上的徹底撕碎。
肯巴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幫她穿好鞋子,儘量避免身體接觸,更不敢看她的雙眼,“是,是這樣的,聖母大人……要見您。”
商容煙秀眉微蹙,很快就想明白了箇中緣由。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己藉口效忠於她的部下被殺。
對墓園隱修會、福音隱修會的幹部候選人展開了慘烈的“對等報復”,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眼看事情越鬧越大,組織的領導者當然不會坐視不管,勢必會出面調停。
“我知道了,備車吧。”
“車子就在下面等候,請您隨我來,我們還要坐很久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