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凱不愧是娛樂圈的資深經紀人。
對於如何玩轉這一套，已經實在是太爐火純青了。更不要說鄭謙不計成本地投入，他簡直可以說是爽翻了。原來花錢的感覺，是這麼瀟灑嗎？
坐在辦公室裡發號施令，隨便大手一揮，就是上億元的支出。
甚至他都感覺不是那麼真實。
“小芳，你能不能掐我一下？”
他低下頭，對著在[努力工作]的小芳說道。
她曾經也是長隆娛樂的藝人，模樣還算不錯。只可惜一直不溫不火，索性就當了聶凱的助理。從助理又變成了現在的秘書，聶凱沒事的時候，就……那個秘書。
小芳媚眼如絲地白了聶凱一眼。
“哎喲……不是讓你掐那裡……算了，你還是好好幹活吧。”
微微閉上雙眼，啊，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感謝上帝，不……
感謝鄭謙，你就是我的上帝。
[把最近基金會的支出匯總一下，發給夏茜茜。還有，切忌曝光過度，暫時不能讓尹雁雁上綜藝，也不能接受記者採訪，保持神秘感……]
就在這時，鄭謙的微信發來。
對於鄭謙安排的事情，聶凱從來不敢馬虎。雖然有的時候會放飛一下自我，但他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自己，這麼好的機會，這輩子也只有一次而已。
他可不希望因為用下半身思考，而讓鄭謙把自己踢出局。
“聶總，不難受嗎？”
小芳溫柔地坐在他的身邊，輕輕替他捏著肩膀。
“工作要緊，鄭少雖然對我很放心，但他一向注重效率。這會安排的事情，我就要立刻去辦，而且也內容也不多。”
聶凱嚴肅地開啟電腦，開始聯絡財務總監匯總資料。
小芳撇了撇嘴，笑眯眯地說道，“聶總~你看，現在你管控著這麼多的資源，這麼幾天就花了好幾億了，不如做點手腳……到時候去哪裡不能瀟灑？我看啊，這個什麼鄭少，也就是人傻錢多，他這麼放心讓你管錢，你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
她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懂的人都懂。
聶凱點了根菸，淡淡地看著她，指著門口說道，“滾。”
小芳：？？？
“聶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讓你滾出去的意思。”聶凱冷冷地看著她，“他敢讓我管著這麼多錢，自然就不怕我拿走。你用你的狗腦袋好好想想，一個隨便拿出來百億的人，要弄死一個人，會很難嗎？”
“你想死，我還沒活夠呢，所以，滾。”
其實，聶凱這麼想，屬實是有點多慮了。
鄭謙雖然有錢，但他又不是黑社會……只不過聶凱由於常年在這個圈子裡廝混，更不要說港城的娛樂圈，本來就有著很濃郁的【黑色】。
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下意識地，就認為鄭謙要麼就是某個大人物的白手套，要麼，本身就是大人物。
在聶凱的逼視下，小芳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激動地抱著他的大腿。
“聶總我錯了！我……我也就是這麼說一說……我……”
“聽不懂中文嗎？那好，你自己不會走，我叫人把你帶走。”
說著，他就打電話叫來了保安。
看著被拖走的小芳，聶凱終於鬆了口氣，擦著額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