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宮辰不出意外的和老舒喝了很多酒,不過他酒量很好,離開的時候只是有些微醉,被舒心扶著上了車,由司機送他們回去。
回到碧雲間的時候,林姨見南宮辰喝醉了回來,想要幫忙,畢竟舒心手不方便。
等到回到房間之後,林姨便關上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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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看著倒在床上,手伸著,胡亂的解著領帶和紐扣的南宮辰,便跪在床上,幫他忙。
“要不要去洗個澡,還是想要喝水,還是什麼都不想做就睡了?”舒心沒有照顧過喝醉酒的人,也不知道應該先做什麼。
微閉著眼睛的南宮辰,牽住了舒心放在他胸前解開紐扣的手,也不過是微微一用力,就將舒心也拉到身前。
“不……不想做那些……”他低低的說著,有些不清醒,又好像很清醒。
“這樣不難受麼?讓你少喝一些,你非要和爸爸喝。”舒心拍了南宮辰的胸口,似像是生氣,又好像是嗔怪。
“痛。”他悶悶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捉住了舒心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很痛。”
舒心才不相信,她剛才根本就沒有怎麼用力,還把他給弄疼了?要不要像個小姑娘一樣撒嬌?
“你先起來吧,去洗個澡就睡覺了。”舒心努力的想要從南宮辰的身上起來,無奈腰際那邊被他的一隻手扣住,力道很大,是不是喝醉酒的人,力氣都不小?
嘗試無效之後,舒心只能繼續趴在他的身上。
“毛毛……”南宮辰低聲喚著她的名字,一個只有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才會叫的名字,別人不會這樣叫舒心,當然,暗示意味也十足的濃。
“恩……”舒心思緒飛揚。
不過一時的走神,南宮辰的細吻便落了下來,然後一個轉身,徹底將舒心壓在身下。
他微微睜開眼睛,一雙迷離而深邃的眼睛,他望著身下的人,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我和爸爸說,‘在我前三十年,愛過,恨過,希望過,眷戀過,迷茫過,尋找過,並且未來的日子我還是會這樣過下去,唯一不同的是,有一個叫舒心的人,會和我一起走下去’,如果我給過你任何的不安或者不確定,那都是我做的不夠好,你要和我一起過下去嗎?”
他是醉了,還是醉了?還是……清醒著?
如果醉了,為什麼能夠說出一段邏輯這麼強的話?如果清醒著,清醒著的南宮辰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舒心不知道,只是點頭,她從嫁給南宮辰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想過會有離開他的一天。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全心全意的愛著,當全世界的去愛著,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了從結婚到垂暮之年的影像,哪能不親身經歷過那些事情?
那天晚上後面發生了什麼?似乎一切水到渠成,不言而喻,將所有的情緒讀化為對對方的渴望。
不過舒心還是記得南宮辰在都要那什麼的時候,不忘拿了套。
他的原話是這樣的:喝了酒受孕生出來的寶寶,會不健康。
他,是不是已經在想,什麼時候,他們也應該要一個寶寶了?
接下來的日子很忙,李悅告訴舒心一個月之後一定要抽出時間,已經和美國那邊的醫生約好了時間,等到過去就能夠接受治療,而且南宮辰也將一個月之後的時間給空了出來。
能夠湊出這麼高度配合的時間,李特助真的是操碎了心。
在此期間,錦榮和淩氏談成了一筆合同,讓淩氏最終選擇錦榮的原因不過是因為蘇錦年的roseony失去了段氏這個最後支柱。
而凌寒時更是看中了錦榮背後的南宮集團,雖然在外界一度不看好錦榮,畢竟南宮集團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錦榮是南宮集團的子公司,就像一個私生子一樣,明明有血緣關係,卻從不承認。
但凌寒時看的多清楚,錦榮現在隱秘的負責人是舒心,舒心又是誰?南宮辰的太太,一個為了她不惜讓整個段家在c城消失的乾乾淨淨的人,就算是不承認錦榮這個私生子,也不會看著自己太太最後以失敗告終。
而成功和淩氏合作的錦榮,解決了資金的困難,倒也和淩氏成為了戰略合作關係,凌寒時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和錦榮打得火熱一樣,有什麼高調的晚宴啊,活動啊,都要拉上錦榮的人。
其實這樣一圈下來,舒心發現最終錦榮好像還是在和南宮辰合作,他從田甜那邊買了淩氏的股份,也算是淩氏的大股東了,現在淩氏和錦榮合作。
這個圈子兜來兜去,不都是這幾個人嘛?
在淩氏的週年慶典上,舒心作為錦榮的員工與周宗偉一起出席,她聽南宮辰說過,他那天有事兒,不會出席,但是會派南宮集團的人代表他出席。
不過晚宴剛開始,凌寒時就直接找到舒心,好像是熟悉的臺詞,他說:“田甜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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