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趕屍術？”
汪治浩在一邊顯得有些驚訝，林言的能力範圍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太廣了吧。
“你就這麼理解吧。”
實際上林言使用的是他所修習的功法之中一項用於操縱萬物的手段而已。
此時的他本質上是給了一絲星辰真元給這兩具屍體，而後操縱殘留在屍體裡的僅剩的三四個魄說出生前的記憶罷了。
只不過效果實際上都一樣，所以就按照他們的理解來這麼解釋實際上也不錯。
“那接下來是幹什麼呢？”汪治浩看著眼前確實有些觸目驚心的兩個“人”，很明顯明白了什麼叫會被嚇到。
“先回答一個簡單的問題吧。你是什麼人？”
腐朽的屍體張開嘴的時候，一口淤血吐了出來，幾個探員雖說是身經百戰卻還是被這樣的場景噁心到了紛紛轉過身去。
“我是，陸偉門下的三弟子……”另一個的回答也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另一個人是四弟子這一點不同。
之後的問話也進行得很順利。
“李家的委託是在靈監會的大廳接到的，靈監會里面也有李家的人，他們之間的聯絡是利用……靈魂之間的聯絡。”
“魂宗？”一邊的汪治浩聽到這裡忽然就想起了之前這讓他十分注意的事情。
可是很明顯，因為正在施法的人並不是他，所以眼前的屍體也不打算回答他。
由林言再次重新提問之後，兩具屍體非常一致的說出了完全相同的回答：“魂宗只是在靈監會的分支，李家的爪牙，無處不在，離這裡最近的一處是……”
就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兩人忽然一陣抽搐，隨著又一灘淤血，兩隻堪稱巨大的百足蜈蚣從他們喉嚨的切口處湧出。
林言立刻上前捏住了兩隻蜈蚣的喉嚨，輕輕一捏，惡臭又一次不出所料的往四處瀰漫開來。
林言屏住呼吸再一次提問：“爪牙離這裡最近的一處是哪裡？”
屍體現在已經不能發出聲音了，剛才的蟲子把氣管咬斷的同時也破壞了聲帶。
索性就直接撤走了術法，屍體立刻就又一次脫力癱倒了，林言拿著兩隻蠱蟲走到了之前一直站在背後的幾個探員面前：“幾位前輩，這是重要的證物，還請你們收好。”
說“前輩”的時候很明顯加重的語氣叫幾個剛剛還在心裡覺得別人資歷尚欠的探員情不自禁都有些害臊。
“別說什麼前輩了，林先生，慚愧慚愧。”
幾個人匆匆把兩隻蠱蟲用瓷質容器給裝好就離開了，直到離開也不敢直視林言。
“你怎麼不走？”林言看向在一邊依然像是在思考什麼的汪治浩。
“還沒下班。”
林言楞了一下，這次的汪治浩實在是有些不太尋常了。
“啪啪啪。”林言正準備繼續再進一步問話下去，身後忽然響起了掌聲。
林言皺了皺眉頭向身後看去，果不其然是那個唐立郭，一臉格外激動的表情在一邊鼓掌。
“唐先生，我說過請你們都不要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