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瘋話,躲在這裡來害人,以為本座就找不到你啦?”
鸞驚月丟了一袋玉幣給墨蘭,作為打爛桌椅的賠償,有孩子在手中,也不再動劍,就坐下樓梯口等著。
墨蘭不認識鸞驚月,羽琤楠琬認識,代為解釋一番,墨蘭抱拳一敬,不再說什麼,先去安撫受驚的客官。
“什麼!拐帶孩童?放心...我等守著視窗,女飛賊插翅難飛”
“就是,盾城可是安定之地,仙神光顧之所,豈容這種惡事發生”
......
雅間裡傳出各種義憤的聲音,再加上天色漸漸暗下,憐顰愈加焦急夫君的病情,毒針抵在孩子脖頸間,站起身。
“放我走,否則要他的命!”
“你敢!毒堂已然分崩離析,病少主該是撐不住了吧!?”
唯有這個憐家嫁女苦苦支撐,真是佩服她的堅毅,還有那到處躲藏,出暗招的毒堂夫人。
手中孩子是唯一籌碼,大不了帶著孩子一同赴死,給夫君陪葬,憐顰眼露狠意,毒針插入孩子脖頸。
“住手!姑娘,住手!可有想過,再添怨念,你家夫君會死的更快”
羽琤楠琬可不想看重的徒兒遭遇不測,出聲勸慰,拿出畫筆根據鸞驚月描述的相貌,畫下穆薛相貌。
光芒閃過,紙上浮現穆薛痛苦嘶喊的畫面,床榻、座椅擺件也都一一呈現,容不得憐顰不相信。
“找人救我夫君,我就放了孩子!”
“少誆人!本座猜想不錯,你手中孩子,正是你為少主選的奪舍物件吧?”
驚呼聲此起披伏,周圍的修士那叫一個義憤填膺,弄了半天,這女子的夫君,是奪舍妖人,如此為禍世間豈能救。
畫面突的一暗,趁著憐顰愣神之際,一抹虛影撞進她的身軀,再出現來時,孩子已經到了一襲青衫的君秀手中。
“大家受驚了,在下救孩子,此女子,只要不在在下酒肆,隨便處置”
君秀抱著孩子,快步回到他獨立的廂房,關上門還能聽到群起攻之的打鬥聲,無奈的笑笑。
“女兒啊...為父好端端的酒肆,要被拆啦!”
“沒事,回頭我讓樓熾給你好好修繕,保管華麗雅緻”
樓千漓接過孩子,取下脖頸間的毒針,餵了解毒丹後,將毒針放到盤中,研究到底是什麼毒?
“鸞驚月來的也夠快,脾氣又暴,一劍下去,座椅全都一分為二”
“那是,金神君親自追擊了那麼久,再好脾氣的都忍不住”
那道士倒是讓她刮目相看,什麼叫做道亦有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含糊,比仙醫父女有膽識。
既然離世不要,那麼這等人才就歸她了,到時候來找,也不能說她攬才不給機會。
正想著呢,一人湊近樓千漓,跟著瞧木盤中的毒針“呵呵呵...千漓,頑劣之徒,我比你有經驗”
“不了,引導弟子,君爹爹還是很有一套的”
“那當然,誰都有點小劣跡,人無完人嘛!關鍵看如何引導”
父女兩配合默契,愣是不給離世反悔的機會,離世最拿手的是什麼,死纏爛打,跟著父女兩就不走了,直到把徒兒認下來為止。
與此同時。
城主府裡,一早就被請來做客的戍守懷,見到昏迷不醒的良鋅、戍橦,那叫一個汗顏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