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家不錯的酒樓,兩人點了些美食讓店夥計送到房裡,就不打算再出去,準備好好歇息一晚,明兒一早再接著趕路。
煙初的房裡。
敞開的窗欞,一隻白鴿停在窗臺上咕咕咕的叫,煙初剛沐浴完,長長的髮絲還滴著水,就急忙去取白鴿腳上幫著的小竹筒。
僅僅只有“速來”兩字,說明爹很是著急,不知三妹人已經故去,還有什麼未盡事宜,是需要他幫忙去做的?
房門輕微的敲響,店夥計端著飯菜進來擺在桌上“勞煩夥計,去請我夫人過來一起用膳?”
“公子是說與你一道姑娘嗎?她出去了,說是晚些便回來,讓公子您獨自用膳不必等她”
店夥計說完話,就退了出去,留下坐在桌前發呆的煙初,實則是感到疑惑,體內飄出屢屢煙霧,看看樓千漓去了哪裡?
嗯?怎麼坐到不知名的馬車上去了,眼眸緊閉好似被人下藥沒有醒來,不過,他家千漓會被這種伎倆撂倒?
不多時,馬車停在一座山莊門口,山莊門匾上寫著“妝紅門”,隨後兩扇大門開啟,出來數名黑衣女子,將馬車上包括樓千漓在內的所有女子帶入山莊中。
“嗬...還都是這家客棧的客官,是打著都是外地女子,多一個少一個官府不會多重視的想法擄人吧!”
煙霧係數飄了回來,煙初視線轉移到桌上的茶壺,提起開啟蓋聞了聞,特製的蒙汗藥,其他人或許識破不了,可別想糊弄過他。
想必,沐浴的水中也新增了此種蒙汗藥,可惜,他不是一般人,蒙汗藥對於他不起任何作用,既然那麼有意思,不如?
煙初走到屏風後,簡單換裝後,再出來已經變成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嬌娘,走到房門前開啟一條縫,觀察到周圍無人,煙初這才開門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口裝作體力不支,靠著樓柱昏睡過去,感覺時間沒不久,自己被人抬著下樓,送到了一輛馬車上。
“怎麼還有一個?”聲音沙啞的車伕,問負責抬人的兩位老嬤嬤。
“管她呢!或許是才喝了茶,準備下樓走走,上面吩咐的人數還遠遠不夠,有一個算一個”
老嬤嬤都這麼說了,車伕不疑有他,架著馬車駛出客棧,途中經過另外兩家客棧時,稍作停留,在煙初感覺又有兩位女子被送上馬車時,馬車繼續開動一路送到之前看到的山莊中。
再說,先一步進入山莊的樓千漓,此時已經醒來,與同一批送來的姑娘換上統一的黑衣,站在院中接受前方三級臺階上的大師姐教誨。
“各位姑娘,歡迎來到妝紅門,哭哭啼啼、耍潑打橫、或是耍小聰明聯絡親朋前來營救的,就給我歇了心思!”
為了威懾在站的人,所謂的蘊師姐,拔劍就抹了就近一位還在低泣的姑娘脖頸,只見,當人倒下脖頸的血液娟娟流出,女子致死眼角都還留有未落的淚滴。
這一舉效果顯著,院中靜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等到震驚過後,其中的幾位像似江湖女兒,暗自相互眼神扭轉,就拔劍向那劊子手蘊師姐攻去。
“奮起反抗?也要有命!”
蘊師姐數柄飛刀準確無誤的將人一一刺死,掉落下地,眼都不眨一下,好像各種殺人手法,她已經見慣不怪。
“還有嗎?”蘊師姐揹著手環顧一週院中的姑娘“若是沒有,你們這一批只有一個名額,妝紅門期待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