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約見嗎?怎麼不直接到王府”小聲嘀咕了一句,想到鳳淑綿正好也在府中,約她同去,也就不疑有他。
正要派人去請鳳淑綿,哪知她正好過來找稷王妃敘話,兩人同看了紙卷,擔心師傅在城外出了事,相邀著出門。
“妝花,看著二公子,本妃與梅王妃去去就回”
“是,王妃”
交代一聲,師姐妹忙著出門,並未看到妝花眼底的陰狠,粉末從腦後灑來,兩姐妹突感不適,已來不及,雙雙倒下。
不止是兩姐妹,連同隨行而來的兩名婢女都紛紛倒下,妝花上前幾步,關上房門。
摸出匕首,兩三下劃花其中兩名婢女的臉,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附在兩位婢女臉上,面容赫然就是稷王妃與鳳淑綿。
被動靜吵醒的朔椛翊驚嚇出聲“母妃”,從榻上跳下,跑到稷王妃身前搖晃著她,小身板擋在母親生前。
“呵呵呵,小公子真是天賦異稟”妝花戲謔的笑出聲,眉眼對上朔椛翊清亮的黑眸。
正要放聲喊人,朔椛翊發現發不出聲音,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妝花餵了面容是稷王妃的婢女藥丸。
而後,點燃一張符篆,帶著稷王妃、鳳淑綿及其剩下婢女消失在房中。
“我眼前漸漸模糊,陷入了沉睡,醒來得知母妃逝世已是三日後,御醫及回鸞谷全都回天乏術”
摩挲著手中的竹節筆,心中酸澀難捱,算算時間,五年已過,轉眼已物是人非,母妃可還尚在人間?
“嗯...原來如此,當是攝魂術,沒有一睡不醒,算你靈魂強度頗高,然,若無人介入幫你定魂,終將會消磨殆盡”
“我哥帶我來時,你沒能看出來嗎?”時至今日,王兄千里迢迢,帶著他歷盡磨難來尋醫,還是功虧一簣仍然難以釋懷。
抱起撒嬌的阿弭,嘆息一聲“你是肉體凡胎,我的神力侵入,你當場就爆體了,我讓阿弭給你入夢結果一片空無”
“漓姐姐說的對,再有倘若正如你所說,是攝魂術沒錯,時間拖得太久,給你定魂需要搜魂,你會死的很難看”
阿弭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命數如此,無論如何是躲不掉的,她們也無能為力,要不怎麼會叫劫數難逃。
被這對人狐堵得啞口無言,朔椛翊負氣的站起身,準備找個合適地兒修煉,剛才說話間,試著用契約“赤血匕”的方法,不想還真就成了。
“那筆妙用頗多“見朔椛翊欲走,漓嫿拋了個木牌給他”還有這是踏水無痕的功法,自己琢磨,有不懂的問問阿弭”
接過木牌,朔椛翊猶豫了半響,道了聲“多謝,嫿兒”臉色微紅,逃也似的跑了。
“阿弭,他剛才叫我什麼?”漓嫿指著迅速消失的背影,面帶笑意。
“啊...好...好像是嫿,嫿兒吧...”
“不知禮數,我們看似年歲相當,實則我比他始祖存在的時間都長!當不得他一聲師傅?”
“漓姐姐,那樣不就顯得老了嗎?再說道不同年歲豈能這樣算,說不定人家也輪迴了上萬回啦?”
經這樣一說,漓嫿算明白師傅強烈要求叫他師兄的原因了,他們兄各有各有的道,只能提點無法傳授,他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