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淇知道凌天凡這是個時候的這番話,這是在給她臺階下,她心裡感動。
“我……”蕭羽淇想說什麼,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凌天凡彷彿看穿了蕭羽淇的心思,他說道:“忍辱方能負重,知恥方能後勇。”蕭
羽淇聽到這八個字,渾身一顫,彷彿明白了什麼。
她點點頭,然後朝著凌天凡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前輩教誨,晚輩這就退去,不在這裡給前輩添亂了。”說
完,她愣愣的看著那邊的蕭子峰一眼,然後收回眼神,對著身邊的老嫗說道:“舒姨,我們走。”說
著,她和舒姨運轉身法,退到了衝突圈之外。看
到礙事的蕭羽淇終於離開,李世家、金錢公家族這邊的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也開始關注其那位叫做“範天”的男子來!
此人到底是誰?站在左儒和林彬的旁邊,修為看上去只有後天三重,可他的話,居然如此有分量?不僅能讓蕭羽淇言聽計從,還能夠讓蕭羽淇恭敬的口呼為前輩?
便連那一邊的蕭子峰,此刻的冷眸,也不由得朝凌天凡這裡多看幾眼。
旁邊的左儒和林彬,看到蕭羽淇退出去後,心裡再度絕望起來。本
來有蕭羽淇和舒姨的援手,他們還有幾分保全的希望,現在呢?又回到實力懸殊的層面上了。“
範天兄弟,現在……該怎麼辦?”
左儒小聲的問向旁邊至始至終都很淡然的凌天凡。也
正是凌天凡的這一份淡然,才使得左儒的心裡稍稍的有些沉得住氣。“
無妨。”
凌天凡說著,往前站了一步,站在侯爺府這一方的最前面。他
的目光,朝著周圍掃了眼。在
黑暗的四周,整個凌劍城的諸多勢力,都在暗中的看著這裡的局勢變化。也
正因為如此多的勢力如此多的強者在暗中觀看著,青狐妖族的強者,勢必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手。想
到此,凌天凡的心,更加的有底氣了。李
木春看著面前易了容的凌天凡,冷聲問道:“小子,你到底是誰?”
這個看上去只有後天三重的男子,不知怎麼的,給李木春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在下範天,小侯爺是在下的師弟!李木春,錢昱,我最後給你們李世家和金錢公府一次機會,速速退去,保全性命!否則,今日侯爺府門前血流成河的,便是你們在場之人的血!”凌
天凡懶得廢話,直接挑明瞭說道。
聲音不大,可字字帶著殺伐。李
木春一聽,雖然不知道小侯爺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師兄,但大勢之下,一個後天三重的師兄,能起什麼作用?
他嘲笑道:“哈哈!你一個小小的後天三重,哪裡來的底氣說這樣的話?還讓我們在侯爺府面前血流成河?你算什麼東西?”錢
昱也開口說道:“你們侯爺府勾結妖族,罪不可赦!我金錢公府的錢長石世子,便是死在你們侯爺府的手裡。今日,我金錢公府的人,勢必要血洗侯爺府,以證清白,也為死去的錢長石世子報仇!”這
李木春和錢昱,都是在動手之前,先要個出師有名,給侯爺府扣上勾結妖族的罪名。
句句都離不開勾結妖族。
凌天凡不屑的冷聲說道:“公道自在人心!你們要動手,那就來吧!我在此,誰敢上前一步?”
話語落下,一柄寶劍出現在他的手裡。夜
光和火把的交輝照耀之下,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寒芒。
“伯父,我請戰,下去斬殺此人!”李
世家那邊,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上前一步,雙手抱拳在李木春面前請戰。此
人叫做李正信,先天九重的修為,乃是李世家下一代裡最傑出的幾個人天才之一。當
然了,這種小世家的天才,自然跟九鼎皇族的蕭羽淇、蕭子峰這種無法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