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黎殺了幾個人，也算是洩憤了一些。
可惜，沒有找到凌天凡。
不過此番交手，他已經知道了凌天凡的真正實力。
他也明白了，他文鬥輸給凌天凡這種妖孽，確實不冤枉。
“老祖，你說，這下界，怎麼會出現這麼一個妖孽？”
陽黎問道。
“什麼樣的妖孽？你跟我說說。”
滄桑老者問道。
“此人看上去才道之第八步，先前我跟他文斗的時候，他就已經完整彈奏出屬於他的《知天命》曲子，走出來他自己的超脫之路。現在，他唯一需要提升的，就是他的修為境界的！”
“再者，剛剛我和他交手，居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不僅能夠掌控空間規則、時間規則、劍道規則，剛剛招式裡那種莫測無痕的身法，似乎有一絲傳說之中命術的氣息！”
陽黎現在冷靜下來想想，越想越覺得害怕。
“命術？你說此子領悟了命術？不可能吧！命術只能夠自己參悟！你是不是看錯了？或許此子說施展的，只是因果類的規則之術。命術和因果類的規則之術的氣息，很相似的。”
滄桑老者說道。
要知道，在太上域裡，能夠領悟出命術的人，也都是鳳毛麟角。
每一個領悟出命術的存在，無一不是絕世妖孽。
哪怕是大勢力，都要搶著拉攏的。
“或許，是我看錯了吧。”
陽黎想想，也覺得凌天凡不可能領悟命術。
畢竟，領悟出命術的基礎，那至少都要超脫。
而凌天凡，只是道之第八步而已。
“不過，按照你所說的，此子居然領悟了時間、空間、因果、劍道四門規則之術，也足夠變態的！”
滄桑老者說道。
“老祖，你說此人，會不會是太上域逃到下界的某些古老勢力、大族的後裔之人？”
陽黎突然問道。
“有這種可能！太上域雖然大，但資源就這麼多，所以，各方勢力的競爭很殘酷。每時每刻，都有勢力、族群被滅門，自然也有一些漏網之魚，逃到了下界，然後潛伏起來，等待著家族後人，能夠出一位絕世天驕，重新殺回太上域裡！”
滄桑老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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