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西空明一咬牙，說道。
他從明玄輪藏的話裡，聽出了別的意思。
所以，他也不再多問。
……
日河寰宇的至高法則本源層。
剛剛凌天凡斬殺了那位道之第二步的巫術強者的那片區域，因為沒有凌天凡的掌控，這裡重新充斥滿了混沌的至高法則本源能量。
而那個被凌天凡點開的入口，早就重新修復，化作了一個界點，隱藏在洶湧的本源能量裡。
此刻，這裡飛來了一位道之第四步的強者。
如果有日河道宗的人在這裡，一定認得出這位道之第四步的強者。
他正是日河道宗的副宗主！
他在這片區域等了一會兒，很快，有飛來一位道之第四步。
這位道之第四步的氣息，跟凌天凡所斬殺的那位道之第二步，有些相似。
兩人在這裡接頭，用傳音交流著，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只見這位日河道宗的副宗主臉色掙扎了一下，然後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兩人分開，離開了這裡。
這裡，又恢復了平靜。
……
凌天凡繞了整個孕育空間一圈。
他還是沒有發現這裡孕育著的法則之寶的蹤跡。
不過，他一點兒都不急。
反正他多的是時間。
他開始在裡面閒逛起來。
走走停停。
這裡的孕育空間非常的玄妙。
在濃郁的因果法則本源裡，隱約藏著一絲的命氣。
因果法則，那是跟命運法則最相近的法則了。
在這走走停停的參悟之中，他發現，他的天機之術，開始有一些精進了。
這讓凌天凡非常的意外。
要知道，當初他渡過命劫，消耗完自身的命氣之後，天機之術就一直停滯不前了。
“這地方，還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