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氣息！”
虛影不想說什麼。
其實，他也覺得凌天凡就算再逆天，也逆天不到能夠跟聖心境強者交手的地步。
更何況，這中年男子還是聖心境九重的強大人物。
“交給我吧！”
中年男子接過凌天凡的氣息，然後施展聖術秘法，將凌天凡的這一縷氣息煉製成為一個秘法印記。
他直接飛出了這方混沌生滅位面。
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到外面的迷霧虛空裡。
手中用凌天凡氣息煉製的秘法印記，開始微微的發熱，朝著迷霧虛空的某個方向指引而去。
“咦？居然離我這裡，這麼的近？正好！”
中年男子大喜，趕緊殺了過去。
……
凌天凡來到了紫德神界。
這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大神界，有著好幾個古老的大家族定居在這裡。
這些大家族的族內，都有聖王級別強者坐鎮。
遠非明陽神界這種破碎神界可以比擬的。
不過，他並沒有在紫德神界裡停留，而是直接朝著紫德神界外的迷霧虛空而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片虛空迷霧。
在混沌的一端，就如同一層黑紗，遮擋住了大片的虛空。
那裡的億萬星辰，也齊齊黯淡無光起來。
飛近一些。
這片虛空迷霧顯得更大了。
比紫德神界都不知道大多少倍。
凌天凡並不急著進去，而是尋著鬼夜釋麟的記憶，想要尋找到鬼夜釋麟當年進入其中的路線。
“大概就是這個位置吧。”
這並不算難找。
凌天凡很快找到了當年鬼夜釋麟進入的路線。
他開始飛進了虛空迷霧裡。
果然，進去沒多久，就覺察到了這裡的虛空非常不穩定，很快遇到了空間亂流。
但凌天凡本身就參悟空間法則，所以，在空間亂流裡，他都能夠保持很好的神念感知，甚至神念探測進空間亂流裡。
他快速的穿過這大片區域的空間亂流。
果然，在這裡，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混沌生滅漩渦！
有些混沌生滅漩渦裡，什麼都沒有，有些混沌生滅漩渦裡，藏著一些自然形成的空間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