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柳蕪然那張傾城容貌覆蓋了層冰霜。緊接著羽翎便指向了眼前之人。她已經許久不曾用羽翎了!
那男子卻還在笑,只是那笑未免有些蒼涼,到讓柳蕪然不知所措了。她這才發現兩人這身紅在一起,好不搭配!仔細一看,那男子的赤瞳讓她感到熟悉,卻不不知在哪裡見過。兩人就那樣注視著。
半響,男子開口道:“對不起。”
九重山
“令尊近來可好?”一男子低沉著眼臉,深邃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長長的睫毛溫順的覆在眸子上,面如冠玉,姿容既好。白衣白髮。他確實是墜入凡塵的仙人。
“有勞仙君掛念,家父一切都好。只是晚輩有件事想請教下仙君。”
“喔?”紫淵抬眸示意他繼續。
“是有關嗜血珠一事。左日,晚輩查到嗜血珠的線索,不像追去卻不見半分影子。”
“昨日乃為月圓之夜,那麼應當是嗜血珠早已融入他人之體。只是釋放了魔氣罷!”
“融入他人之體?”沈逸寒眼前浮現了那傾城之姿。不由自主道:“不可能會是她吧!”
“嗯?誰?”紫淵頗有興趣的問道。
“我想我家少主說的應是柳故娘。”
“誰?”聽到那字,紫淵不由得想起了那個人。
“就昨夜在山下遇到的一位絕色女子,說是姓柳。人也不錯,關鍵是她對仙君你很是崇拜呢,昨夜一直打聽著您的事。”
“是嗎?”紫淵自嘲的說道。作為九重山德高望重的仙君,此時的他卻很是脆弱,彷彿一陣風就會將他吹到。
“我到覺得那柳姑娘不像壞人。”
“好了方毅,就你多嘴!”說罷,轉身對紫淵恭敬的道:“這嗜血珠已是給仙門派尋了百年之物,好不容易有點線索,望仙君看在往日的情分下給晚輩指條路。”
“嗜血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不然這些年來為何尋不到一絲蹤跡。此事必有蹊蹺,看在令尊和……看在令尊的分上我且與你一道去。”
沈逸寒驚得像木頭般靜靜的戳在那兒,也難怪,自三百年那事過後紫淵仙君便再沒下山,繞是各大仙門親自拜訪邀他出山,也不見他有半分動搖。
此事不簡單!
“待我準備一番便即可啟程。”
他站在紫竹林中看著那清幽山泉從山的縫隙流淌出來。朦朧中似是看到了那小姑娘向他一路奔來。
“師傅待我那麼好,要是有一天師傅離開了阿然怎麼辦呢!”
“傻瓜,師傅怎麼會離開你呢。”
樹林裡的空氣特別新鮮,讓人覺得幽雅寧靜,彷彿置身於無聲世界。
這曾是她最愛之處,現在卻只留一人。這曾是她最愛之人,如今卻只剩空殼。
“想阿然了呢!”
轉身走出。
“?”為何這人要對她道歉?
柳蕪然收了劍,那雙眼眸打量這眼前之人,似是在猜測他的身份。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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