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亂之中,那白衣青年自知不能再使用那殺手鐧,但是就此離開,他實在是不甘心,他與丹明明是同時完成了煉丹,而那傳承卻選擇了丹,白衣青年不懂,但是他要搶!
修真界實力為尊,沒有強大的實力就不要碰不該碰的東西!
只見那白衣青年右拳緊握,化作一道殘影,以極快的速度飛到真元爐的前方,一拳轟向真元爐。
真元爐之中的張洵和丹兩人只覺得嗡地一聲巨響,隨後便被震出真元爐,此時張洵和丹的雙目和雙耳,紛紛被巨大的聲響震出鮮血,腦袋也變得混混沉沉的。
那白衣青年的整個右臂也被震得麻木不止,拳頭上也流出了鮮血,不過那白衣青年的身形卻是沒有停頓。
隨後左手握拳,一拳轟向丹,似要依靠肉身之力將丹滅殺,那白衣青年知道他的目的是搶奪傳承,而那傳承掌握在丹手中。
只要他能殺死丹,傳承便手到擒來,至於張洵,他大可不管,只要他出了這火海發揮出全部實力,只要一根手指頭便能叫張洵死無葬身之地!
模糊之中,張洵看到白衣青年的動作,只是瞬間便想透了白衣青年的打算,張洵知道丹肯定接不下那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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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洵的右掌掌力一運,直接使出了鎮第六式,以六倍肉身之力直接轟向那白衣青年的驚一拳。
那白衣青年看見張洵的舉動,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覺得張洵就是在找死。
區區辟穀五層修士,竟敢硬接結丹修士一拳,要知道一般修士的肉身強度比自己的法修境界低整整一個大境界。
按照常理,白衣青年的肉身強度應該相當於辟穀一至二層武修的肉身強度,而那張洵的肉身強度應該在開脈五層,比丹的肉身要弱!
開脈和辟穀之間肉身強度的差別,如同兩個大境界之間法修體內靈氣量的差別一樣,乃是百倍,若是沒有意外,白衣青年的一拳足以將張洵轟成碎片!這就是武修的可怕之處!
然而當拳掌相交的那一瞬間,白衣青年的面色變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右手骨骼彷彿要直接碎裂,整個人直接被一股巨力反彈得後退了數丈,五臟六腑之中更是氣血翻湧。
而張洵只是微微後退了幾步,但是體內的肉身之力卻是消耗了半,不過此時他的肉身已經是地火一層境界,又置身於這地脈之中,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肉身之力便又恢復圓滿。
其實張洵也是在賭,他在賭那白衣青年雖然是結丹修士,但是僅僅是一個法修,而且剛剛突破結丹不久,這樣張洵在肉身上才有優勢。
為了保險起見,張洵還特意運足了六倍肉身之力來迎接那一拳,這一交手張洵便已經知道他賭贏了!
要知道有六倍肉身之力的加持,張洵那一掌相當於肉身為辟穀六層的武修的全力一擊!
後退數丈的白衣青年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竟然碰到了一個法武雙修的修士,而且從那掌力來看他的武修和法修境界在同一水平!
白衣青年看張洵的年齡也不大,這樣的修士按理應該是修真界才一般的存在才對,任是在那個宗門都應該赫赫有名,可是白衣青年偏偏從未聽過眼前之人。
結合眼前對他不利的地理條件,那白衣青年轉念一想,而後竟然放鬆了表情道:“兩位道友,今的一切都是誤會,我們來日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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