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怎麼就進來了,永遠不要來才是正確的。”
“許佳,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
“我不知道。”
“為了一個人的,這個人命真的很大,膽子也不錯,竟然活著從百獸山脈出來,還敢冒充我殺了烏家堡的人,而且他的身上有魔笛,那是滅我全家我兇器,所以今天這個人我必須要帶走。”
黑衣人好像是在跟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聊聊自己的心事,語氣平緩又深情,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永遠都只是個孩子,這個門主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許佳?許佳是誰?姥姥不是叫做烏萍嗎,怎麼還有這個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洛昊在窗邊聽得一頭霧水。
在窗邊的青青與烏達同樣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兩人說什麼。
“司馬軍,實話告訴你,我叫烏萍,不叫許佳,我也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許佳,你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司馬軍了,這一切錯綜複雜,難以說清,不過你為了報仇,把這麼多人牽扯進來,害死這麼多無辜之人,值得嗎,今天你別想從我這裡帶走任何人,除非你要在我的翠園大開殺戒。”
姥姥平靜的語調帶著怒氣,帶走洛昊,這不可能,不說洛昊是翠園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普通人,姥姥也不能棄之不顧。
沒錯,這黑衣人就是血刀門的門主,他的名字就叫做司馬軍。
司馬軍是誰,三十年以前司馬山莊的第一紅人,一代少年英雄,楚家莊楚傲的至交好友,但是他不是應該死了嗎。
洛昊透過黑夜緊緊盯住他,這果然就是他的仇人,不管他有什麼恩怨,也不應該扯到自己的家族,害自己家破人亡,這個仇不共戴天。
“值得嗎,你跟我說值得嗎,我司馬山莊一共七十六口,除了我,全部死光光,而且死得如此之慘,還要被人說是死於瘟疫,你問我值不值得,我幾十年來,過得是什麼生活,你問我值不值得,他害我與你分隔三十多年,你說值不值得,三十幾年我只能戴著面具生活,生活得像一個蟑螂老鼠,躲躲藏藏,你說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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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門主雖帶著面具,但依然能感受到他在歇斯底里地咆哮,他彷彿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洛昊聽了一段話,又仔細想了想,司馬軍,司馬山莊慘案,難道是司馬山莊的後人?不是說司馬山莊全部死絕了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哎,這些跟這這個孩子有何關係,他是無辜的。”姥姥不再出聲,只是嘆氣。
“他並不無辜,他可是楚憐的兒子,楚傲的外甥,而且他身上有魔笛,你知道的,那是覆滅我司馬山莊七十六人的兇器,我來就是要帶走他,我不想和你動手,所以你最好不要逼我。”
司馬軍口氣不容商量,帶走洛昊是志在必得,他鼓足勇氣克服了心魔才走進這裡,在場已經沒有人能阻止他。
司馬軍確實忘不了烏萍,畢竟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還是他最愛的女人。
從司馬山莊覆滅以後,司馬軍再也沒有碰過女人,他要時刻保持清醒,才能在江湖上生存下去。
但自己每每想起家族慘死的樣子,都會從夢中驚醒,他現在是血刀門門主,天下武林人人得而誅之得大魔頭,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烏萍躲著他,既然烏萍躲著他,他也不願再給她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司馬軍多年來沒有踏進翠園半步,也吩咐血刀門不準與翠園為難,但是洛昊在這翠園呆得時間太長了。
他等不及了,被陶子衝一激,竟然親自前來,這一生,家仇不報,司馬軍終身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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