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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樓瀅瀅抬眼看他，茫然又疑惑。
就聽顧京墨說，
“明天就是演唱會了，我擔心弄完有什麼副作用影響明天狀態。”
樓瀅瀅眼睛微微瞪大，“這不能吧？”
顧京墨聞言卻是一臉嚴肅，
“你之前弄過這種文書麼？”
樓瀅瀅也是第一次離婚，哪裡弄過？當即搖頭。
顧京墨就接著道，
“你看，你也沒弄過，這個程式走完會不會有什麼影響你也不清楚，我不想冒險。”
顧京墨說這個倒也不是故意推脫，臨近重要工作時間，他必須保持自己最好的狀態。
從兩天前開始他就禁食任何可能造成他喉嚨壓力或臉頰浮腫的食物了。
現在他們都不清楚地府離婚文書燒完會不會對他們自身精神或者氣運產生影響，那最好的方式就是暫時保持原狀。
他提議，
樓瀅瀅聽他這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
怪她，又來晚了。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等我巡迴演唱會徹底結束後我們再離嗎？”顧京墨問。
樓瀅瀅一聽這話差點沒忍住笑了，
“你都不介意我怎麼可能介意。”
說著，似小聲嘟噥一般，
“畢竟正常人突然跟一個生無常繫結陰緣契，心裡多膈應啊……”
她聲音很小，更像是隨口吐槽，卻依舊讓顧京墨聽了個正著，想到她先前偶爾流露出的自嘲，顧京墨皺了皺眉，
“我從來沒介意過和你繫結陰緣契這件事，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膈應？”
說著不等她開口，又正色問她，
“是我之前做了什麼冒犯到你身份的事情嗎？”
見他突然嚴肅，樓瀅瀅忙擺手，
“沒有沒有，你沒冒犯我。”
非要說的話，她冒犯他的次數還多一些。
本想打個哈哈把這一茬揭過去，卻見顧京墨依舊一臉正色盯著她，似乎非要等一個答案。
樓瀅瀅莫名的，心尖微微有些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