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夜,我走了。”君翊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算離開。
“等下……”
“捨不得我?”君翊當真停下了腳步,精緻的雙眼看向深夜那邊,“還是……想跟我來個吻別?”
吻……別?剛才那個舌吻還沒找他算賬的,還吻別,“二少想多了。”
嘁,他就是看準了舒永他們都走了,這才膽大包天的說出這種話的。
“我只是讓你小心點。”深夜說道。
“……”君翊看著她,忽而勾唇一笑,突然往前逼近了一步。
深夜下意識的後退,“幹什麼?”
“突然想……”君翊長腿又是一邁,整個人就已經湊近了深夜跟前,這回,他精神力全開,身上泛起淡藍色的光澤。
“額……”深夜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僵,一隻腳還保持著後退的姿勢,上半身後仰的模樣就像是玩雜耍似的。
“姿勢正好。”君翊笑笑,也順著她後仰的姿勢往前一傾,在她唇上輕碰了一下,“還是來個吻別吧。”
“……”
深夜心裡一怒,正想用力掙脫束縛的時候,身子突然一輕,君翊的精神力已經收回了,她一時不察,摔落在地上。
“……我、操!”深夜坐在地上低罵了一句,那個死男人,耍她很好玩的嗎?
……
深夜回到家裡的時候,原以為深哲成會問她為什麼自己去哪了之類的問題,畢竟自己和韓伊澤‘約會’的時候,中途跑了出去,韓伊澤那貨說不定會告狀吧。
但是深哲成沒有說什麼,倒是深月怨婦似的開口問道,“你跟伊澤一整天都做了什麼?”
“我?”
“不是你是誰啊?”深月沒好氣的說道。
深夜像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有病,你以為我會對韓伊澤有興趣?”
“我……”深月怔了怔。
“你他媽是有多希望我去搞基?”深夜不耐煩的說道,深月這話整的好像自己對韓伊澤有什麼非分之想似的。
深月張了張嘴,也是哦,深夜又不是女人,怎麼可能會對韓伊澤有什麼想法?不過想是這樣想,深月還是要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我是怕你對我的伊澤把持不住,也許你真的搞基呢?”
“把持不住……呵,看到那種男人,胃口都沒了。”
“你什麼意思!”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不懂?”深夜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剛剛他說韓伊澤倒人胃口,那豈不是也在暗指她也是這樣的人?
該死,居然拐著彎來罵她!
深月剛想破口大罵,卻聽見深夜說道,“你不是老擔心韓伊澤會被搶走嗎?如你所願……可好?”
什、什麼意思?
“等等,深夜,你給我說清楚!”深月衝深夜的背影喊道,什麼叫如她所願?他想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