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一腳踢退眼前的兩個死士,而後帶著葉菓退到幾名黑衣人身後,精緻的眉眼幽暗陰沉。
“殺,一個活口不準留!”
“是!”幾名黑衣人齊應一聲,轉換幾個方位後圍成一個圓圈,呈現包圍之勢。
瞬間,將那群死士團團圍住。
刀光幾個流轉之間,只聽那些死士不斷傳出哀嚎聲,在黑衣人的重重包圍下,竟是毫無招架之力。
頃刻之間,血流成河。
梁禾神色漠然的站在圈外,墨髮輕揚,眸子寡淡。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耳邊的劍聲終於停止。
縮在梁禾身後的葉菓,緩緩睜開眸子,那些她家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徒留滿地的屍首。
梁禾跨過滿地的屍體,站在門口,蹙額打量著插在上面的冷鏢。
葉菓面色微怔,問道“小舅舅,這冷鏢可有什麼特別之處?”
“淬了毒,一種不常見的毒!”梁禾淡淡收回視線,搖搖頭,眸底卻掠過一抹深意,道“走吧。”
葉菓微愣,到“去哪兒?”
“自然是皆父王進宮,皇祖父不是思念咱們了?”梁禾哂笑,目色雲淡風輕。
葉菓挺了挺腰身,道“小舅舅怎麼知道這群宮人是刺客?”
梁禾抿唇,輕笑道“那宦官掌心的有很多老繭,遍佈在指節處,只有常年握劍之人才會有。”
“小舅舅觀察的果然細緻,菓菓自愧不如,還要多學習呢!”葉菓靜靜聽他解釋,心中瞭然,語中頓時多了幾分欽佩。
小舅舅不僅英俊,還好偉岸!
梁禾斂神一笑,微微抿起薄唇,目視前方不再言語。
而彼時的東宮,同樣是風起雲湧。
太子自從被軟禁後,每日都被喂“安神藥”,卻仍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越喝精神越大,不喝又不行。
已經連續半年沒有睡個好覺,他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
恰在此時,房門被人輕輕開啟,一陣輕如鴻毛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他敏銳的察覺到動靜,佈滿血絲的眸子顫了顫。
但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窗飄入,緩緩地落在自己的床前,氣質如玉。
太子薄唇輕啟,道“禾兒?”
“父王,皇祖父怕是不好了,可要進宮見最後一面?”梁禾沒打算敘舊,直抒胸臆。
“容孤更衣……”太子心裡咯噔一下。
今日怕是有一場血戰……
“衣裳帶著,路上換。”梁禾可不是來討商量的。
待太子梳洗更衣好,福王可就察覺到了。
太子慚愧,道“禾兒,對不起,父王不該因讒言疏遠你……”
“那讒言是蕭模說的吧?父王要如何處置他?”梁禾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不與之否。
太子無言以對,被暗衛揹著出了東宮,沒有驚動任何宮人,包括蕭模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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