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猖狂,汝等不過仗著人多,欺壓手無寸鐵的百姓,若是單刀赴會,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梁禾眉目不變,繼續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倏忽,他利落閃身,迅速出招。
招式裡夾雜著內力,有劈山斬龍之勢。
刀疤一時失神,眼前的書生竟不見了,連忙尋找。
就在這時,刀疤只覺得一道殺氣在他背後,不待回首,一道寒光閃過,就像是貼著他耳邊發出的。
頓時,心沉了下去,叫罵道“偷襲!”
盡全力的一扭身體,躲避了過去,同時身形一虛,又晃了一掌擊去,那刀疤下意識的仰頭躲過,長刀也未全落下。
梁禾當時改了掌勢,向下猛扣了下來,此時那刀疤再想躲避,已是來不及。
隨手拽了個村民,擋上這致命一招。
梁禾迅速抽回內力,一個旋身後退數步,迅速將身形隱在夜色中。
刀疤拽出人盾中最美的女子,然後將腳橫跨一步,指著虛空,胡亂的虛張聲勢,道“小子,你今日若是從爺爺這兩條腿之間爬過去,爺爺便饒了這女人一命!”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樂彤。
她哪裡受得了如此奇恥大辱,欲要咬舌自盡,但卻狠了狠心,是如何也咬不下去。
刀疤見梁禾不動,抬起手來,對方樂彤左右開弓,直打到她臉上僵硬,痛到麻木,直到再也感覺不到疼了。
旁邊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匪寇只覺得不過癮,對著方樂彤的屁股一腳踹了過去,隨後解開腰帶。
只聽嘩啦啦的一陣水聲,一股茶湯色帶著騷氣沖天味道的液體,直直澆到方樂彤的身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方樂彤不停哭喊著,聲音迴盪在夜色中。
“無膽賊類,爺爺來會你一會,識相的趕緊放了女人!”身處暗處的虎頭,實在是忍無可忍,叫陣道。
梁禾深呼吸。
不氣,不氣,這是憨子!
一個冷眼掃過虎頭。
方樂彤是許氏之女,因她的母親將賊人引來,這是母在女償,同他又有什麼干係?
虎頭這才閉上嘴。
他只是看不過一堆男人欺負女人,真真的,沒別的意思……
刀疤這才注意到,他們的後面還藏有暗樁。
迫切的回頭望去。
竟然找不到人!
他趕緊將方樂彤擋在身前。
手上多一個人質,就多一份勝算,脫口道“呦!這是誰褲襠門沒拉,怎麼把個不羨羊,漏出來了?”
“嘖嘖,一個漢子這麼慫,人家提一嘴,就不敢再張嘴了,真是替男人們丟人!”
旁邊的匪寇也跟在一旁叫號,將梁禾又裡裡外外諷刺了一頓。
但卻依舊不見梁禾露出身形,絡腮鬍子往地上啐狠狠了一口,隨後一腳踢在了方樂彤小腹,撕開她的本經凌亂的裙裾,欲行齷齪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