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中,沒有什麼是比與小丫頭分享喜悅,更美好的事情了!
梁禾含笑望著她,卻見小丫頭臉色很黑,奶兇、奶兇的,就像紅了的蜜桃,可愛極了。
小丫頭這是吃醋了?
她那麼驕傲的燕京第一才女,也懂得吃醋?
梁禾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將目光投到周圍的貴女身上。
葉嫣沒想到自己會被梁禾看到,激動的連腿都在發抖,高呼道“殿下!”
這一年來她經歷良多,對梁禾的已經分不清是真心愛慕,還是被他將來的權利吸引。
此刻就跟被人勾了魂魄一般,不顧貴女的矜持,從窗子探下大半個身子,朝著梁禾揮舞手帕。
葉菓墊著腳尖,往下瞅,就見她樓下的葉嫣,大聲的驚呼,溢位藏也藏不住的愛意。
葉菓心中急得不行,小臉都氣紅了,但她忍著。
作為正室就要拿出大娘子的範兒。
她拿出裝了一個大金元寶的荷包,準備對著底下的梁某人砸去。
唇瓣翕動,道“夫君,接荷包!”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梁禾,確定以及肯定小丫頭是吃醋了。
看她的小臉紅撲撲的,仿若盛開的海棠花,嫵媚中透著嬌氣。
梁禾心裡軟的不行,勾起唇角,眼若桃花,溢位星海般的璀璨柔光,眉如遠山,整個人凌厲的氣場變得秀雅,透著疏朗之氣。
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怕是形容女子的詞彙,但此刻用來比喻梁禾,也不為過。
“為夫在呢!”梁禾喉結微微滾動,努力壓抑鋪天蓋地的喜悅,尾音卻不自覺地掛上嬌寵。
葉菓見他看見自己了,立刻投放“禮物”。
“夫君,接住!”
梁禾趕緊配合的接過。
三樓的高度,一定大金元寶大小的重量,比板磚還重得多。
幸好梁禾擔心接不到事先提了一口氣,在接過的同時,習慣性的化解了力度,不然身下的馬匹都要一個哆嗦。
他將荷包揣在懷裡,對著小丫頭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要走了。
隊伍短暫的停留後,繼續往貢院走去。
葉菓見他離開,忙不迭的出了百味齋,從後門溜走了……
一抹落日的餘暉下,一卷雲霞染成火紅,貢院已是掛滿了大紅燈籠。
待步入大堂,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
數百個案子整齊排列,其上各燃燒著一對小兒手臂粗的大紅燭,席案上皆用紅綾裹起。
待梁禾擠出重圍,到貢院時,瓊林宴即將開始,眾新進士正忙著與各同年互拜,堂上四處皆是歡聲笑語。
眾人本與梁禾同行,但那些姑娘卻是越聚越多,無奈一干人等皆是騎馬走小路提前到達貢院。
這時子鹿等人正與同年閒聊,見梁禾走來,忙著引薦。
眾人不由齊齊看去。
但見,梁禾宛如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的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裡,也是丰姿奇秀,自然流露出一種高貴清華,英氣之感。
他們尚未入官場,對梁禾皇長孫的傳聞並不大瞭解,只是稍微的聽了個一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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