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當年姝兒可是每次都要福王主動提出延後婚期,再勉為其難的答應,你覺得葉嫦有這個本事?
葉嫦不過是區區一個庶女,身份一事暫且不提,可沒腦不要緊,還不知輕重,那福王就能任憑這樣的小妮子耍?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罷了,事已至此,我也不罵你了。
為父看葉嫦也未必能做福王妃,這個主位……”
葉老相國對自己的兒孫不是頭一遭感覺無力,他在教導姝兒時,這些瑣事連點都不用點,大孫女就能通透,反而傾心教導的子侄們一個個愚鈍不堪。
葉一焜連福王妃都不願女兒去,結果一聽父親說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妾室,又如何會服氣?
他驚愕道“怎麼會父親,難不成嫦兒吃了這麼大的虧,還只能為福王得妾侍?”
“頂多一個側妃,分位絕對高不過方側妃。”葉老相國看長子這般,心裡莫名有點小解氣。
讓兒子有眼無珠不疼他的姝兒,活該!
若是之前,孝顯帝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或許會給葉嫦正妃之位,但如今葉玲祚同方家的嫡長子苟且。
二人玩開了,還互相給虐殺了。
簡直就是外戚間最大的醜聞,沒有之一。
雖然,今上強壓下民間的風言風語,但權貴間誰不知道是葉二姑耐不住寂寞,奉旨清修都能勾搭上方世鴻?
雖是男盜女娼,但先勾者賤,孝顯帝身為葉二姑的親舅舅,胞妹又癱瘓在床,在各打一板的情況下,能不理虧,能不心虛?
是以,在接下來的事情上,孝顯帝會給方府送上一些顏面,既然方氏女為福王側妃,那葉氏庶女就能為福王正妃?
那豈不是再三打了方閣老的臉面?
翌日。
不出葉老相國所料,福王親自拿著賜婚的聖旨和戶部的聘禮來了。
聖旨上明確的寫著,賜葉嫦為福王側妃,側妃也是有皇家玉牒的,但在民間也不過是個妾,妾這種在高門間總歸上不得檯面。
葉嫦本來也不願嫁給福王,二人站在一起像是兩代人,無論年紀和外貌都不般配。
而且還是側妃,方側妃掌管福王府中饋將近十年,那她豈不是一進門就要被方側妃壓一頭?
葉嫦被賜婚後,顧影自憐,幾次哭暈過去,除了其生母楊姨娘為之高興,其他幾個主子均是滿臉愁容。
楊姨娘卻不以為然,她的女兒成為福王側妃,她不就是福王殿下的岳母了?
待嫦兒有孕,誕下子嗣,她不就能提拔為正室了?
沒錯,福王的兒子金尊玉貴,哪能有個為妾的外祖母?
時光如梭,桂花含苞待放,八月的鄉試臨近。
葉菓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她買下李鎖後就將人給放了,賣身契也未拿到官府登記,她只是為了讓李鎖脫離開李家,才花幾兩銀子而已。
可李家明顯沒有這般想。
許氏天天到相府給他們的哪所小宅子的那裡蹲點,卻見不到人。
打聽到她們搬走後,極為不甘心。
又足足蹲了兩個月,見葉菓她們確實沒有再回來,這才死心,帶著李錢回了李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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