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葉菓的粉唇就在再次被梁禾堵住。
他緊緊擁著她,笨拙的亂吻,不得其法,卻急切狂亂的吮咬。
好似餓了好久的惡犬,瞧見了新鮮出爐噴香噴香的肉包子,恨不得一口就連皮帶著餡的給吞入腹中。
梁禾剛開始只覺得她的唇如花瓣一般香甜,淺嘗輒止,但很快他的身體就猶如滾沸的開水,咕嚕嚕地那種。
葉菓被他身體的溫度,灼得幾近燙傷。
一時間,深深地察覺到危險,頗有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悵惘。
她使勁全力的推他,卻如螞蟻撼樹,相對於他的蠻力自己就跟撓癢癢似的……
既然,反抗不了,要不就默默承受?
不……不行……
她這身體才十四歲,尚未及笄,要是圓房萬一再懷孕……自己的身子骨還未長成,說不好就一屍兩命,待時她家夫君豈不是要娶填房?
她牟足了力氣,快、狠、準、重重地……
看她猴子偷桃!
“呃……”
梁禾閉著雙眸,毫無防備,被她的小蹄子蹬個正著。
登時,悶哼一聲,死死地趴在床上。
小丫頭謀殺親夫,這是要改嫁的前奏啊!
葉菓的眸底閃過一抹幸災樂禍,裝作關心他的小模樣,問道“小舅舅,你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暗疾?”
梁禾:“……”感情還是他的問題?
“噢……難不成是方才……菓菓傷了小舅舅?可是我也沒用多少力氣呀?很疼嘛?要不要菓菓給小舅舅揉揉?”
葉菓心裡暗爽的不要不要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難不成不識字?
梁禾:“……”她給自己揉那裡,猶如隔靴搔癢……豈不是他自己難為自己?
葉菓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哼,讓他如狼似虎,難道不知道河東獅吼能以柔克剛?
他穿著輕薄透氣的裡衣,薄薄的衣衫下隱約可見健碩的骨骼肌肉。
上寬下窄,宛如一把絕世的寶劍。
這身材可真好!
葉菓趁機摸了一把。
好堅實呀!
好好地感受了一會兒,她又伸出小爪子,推了推悶頭在被子裡的梁禾。
她抿嘴偷笑,又脆生生的問道“小舅舅,你說說話,應個聲,難不成真被菓菓給傷到了?”
“沒事,真沒事……”梁禾趴在被子裡死活都不抬頭,但又被她騷擾的不行不行的,無奈下悶悶地回話,似乎有些委屈。
葉菓迫不及待看到他受挫的表情,惡趣味道“沒事就好,菓菓可擔心壞了,既然沒事那小舅舅抬抬頭,讓菓菓瞅瞅可好呀?”
疼痛還有餘波,梁禾努力藏起痛楚的表情,“雲淡風輕”地翻了個身,隨手將被褥揉成團,擁在懷中,擋住了重要位置,以防自己再次中招。
小丫頭穿著清透的裡衣,硃紅抹胸,身姿玲瓏有致,明明一片肌膚都未多露,可他看在眼裡,卻有一種含蓄的誘惑。
此時,暑氣未消,天氣仍有些悶熱,梁禾不知是痛的,還是熱的,額頭冒了一層的汗珠,在喜燭的光暈下,熠熠生輝。
葉菓看過去,關心道“小舅舅抱著被子做甚,不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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