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東擊西……”亦瑤勾唇，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單修永被看得發毛，聽見兵書上才能有的詞語後，皺眉。
亦瑤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了，以前的亦瑤不喜歡唸書，成天調皮搗蛋，為了逃避夫子，不知道做了多少糗事。
可是現在的亦瑤竟然能夠出口成章。
單修永奇怪的看了一眼亦瑤，都霏霏趕緊開口道：“那祖集是個什麼人？”
“祖集是祖安的後代，自祖安那一代起，便開始與朝廷作對，一直在邊境擾亂秩序，上一任皇帝曾許諾與祖安不會出兵，兩者和平共處。”
“與賊寇和平共處？？”都霏霏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祖安抓了我和我孃親。”亦瑤淡淡開口，伸出手，看著手腕。
手腕光滑白皙，沒有任何裝飾物。
“什麼！！！”都霏霏瞪大眼睛。
“是的，因為祖安抓住我師孃和瑤瑤，為了換回兩人，先皇才與祖安定下規矩，井水歲不犯河水。”
單修永嘆息著看了眼亦瑤。
都霏霏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見……
一國為了一個女人和賊寇簽訂協議。
“當時的國師已經展露頭角，有驚人的卦算天機，用兵為人之道。”單修永解釋著。
“可惜我孃親最後還是死在了祖安手下。”
都霏霏聽著這些前朝秘史，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孤陋寡聞。
“祖安在我印象中……挺好的，怎麼會現在與朝廷作對？”亦瑤問道。
之前她和媽媽被抓住之後，一直是祖集在給他們母女二人送吃的喝的，讓他們娘倆不至於被餓死。
甚至在母親死了之後，還專門為她做了一串手鍊，用來安慰她。
一直都是一個挺善良的男孩子，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