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和預想當中的情況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這女人猛地撲了上來,彷彿是一隻正在為護自己幼崽而戰鬥的母狼,但是牛福卻躲閃不及,一下子被她一把抓向了臉頰,頓時在那幾乎豬油一樣光可鑑人的臉頰之上,留下了三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但是這女人仍舊不解氣,“你把我肚子搞大了,你就不管了,你就躲起來了……”齊少鋒拼死要把二人拉開,但卻不曉得這懷了孕的女人生猛地堪比三文魚,他自己的手背之上也就在此時掛了彩,疼得他齜牙咧嘴。
但是牛福的酒勁兒,就在此時卻幡然醒悟,他一邊推搡著女人,一邊大罵著,“擦你媽,誰曉得你是不是接客的時刻擦槍走火,沒控制住,就拿我當冤大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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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搞得這飯店裡面的服務員也跑來了許多,牛福原本有一頭烏黑濃密的秀髮,可誰想到,那女人纖細的手指觸碰到這一頭秀髮的時候,猛地一抓,便把這秀髮從牛福的頭上給摘了下來,頓時一個碩大無比翻著光亮的電燈泡兒,便整個兒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牛福也彷彿一隻發了瘋的公牛一般,卯足了力氣要和女人拼命,但好在飯店裡面的老闆及時趕到,於老闆來說,人家只是希望自己好好做生意,和氣生財,不想發生任何流血事件,便帶領服務員把這二人分開,總算是在這二人的中間,生生地隔斷出一條“銀河”!
無奈,即使再生猛也是一介女流,氣力有限,此時,她只能聲淚俱下地控訴著牛福,“你這個爛人,爛人……”但是牛福也不甘示弱,衝著女子吐著口水,“啐,,你想讓我當冤大頭啊,別說門兒,窗戶都沒有,你他媽……”
女人十分無奈,自是穿著一身貂皮,但是在牛福的眼中,她彷彿也只是和那豬下水一個價位!
萬般無奈之下,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兒,從那牙根兒縫隙當中擠出了一句話,“牛福,你他媽給我等著,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任何人,都要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牛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好,我等著,儘管放馬過來,我牛福要是害怕,我他媽就是你生的!”女人吸了口氣,瞳孔在此時放大了一圈,在她轉身離開之際,從她雙目當中流露出的那種眼神兒,讓人不寒而慄。
我和崔明麗對視了一眼,她也深吸了口氣,看來她或許也意識到這眼神兒不正常的地方,那分明是一種復仇的眼神,我有些擔心,但是看到那女人離開之後,牛福再次恢復了那種牛氣哄哄的神色。
“他媽的,跟我鬥,想讓我當冤大頭,我呸!”而此時那紅姑娘也把牛福的假髮給撿了起來,但是那假髮之上卻有著一個不堪入目的腳印兒,“擦,誰給我踩的,這他媽可是瑞貝卡的,你們這幫窮逼賠得起嗎?”
牛福罵罵咧咧,但或許想快速地把自己的這顆電燈泡兒給遮住,便著急地把這頂假髮給戴了上去,可誰料,假髮仍舊是戴反了,這搞得他頓時心氣煩躁,一把把自己的假髮給摘了下來,丟到地上,罵了句,“臭娘們兒!”
經那女人來此一鬧,我們也沒有任何心情再在這邊吃下去了,便走出飯店,但牛福的心情調解能力還算是比較強大的,雖然剛剛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但是他沒過一會兒,便邀請我們去他朋友剛開的酒吧或者洗浴中心,但是我們也沒什麼心情,畢竟這次來是有正事兒,便婉言相拒了他的好意。
“是啊,哥,我明天一早還要送他們去獅子崮,今天還是早些休息吧,反正我已經給他們訂好酒店了,怎麼樣,你是回家還是跟我們一起?”
牛福說自己回家也沒啥事兒,還得聽老頭子和老太太嘮叨,還不如跟我們一起住酒店算了,“再說了,羅笑笑那個瘋婆子,現在跟只瘋狗似的,我躲都躲不及呢,誰曉得她晚上的時候,會不會去家門口堵我呢?”
而後,這傢伙便和我們一起去了酒店,崔明麗全程皺著眉頭,對他顯得很是厭惡,但或許這就是牛福的生活,還有他的處事原則,雖然蒼蠅不叮無縫蛋,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就是你情我願,但是倘若是自己叮地蛋,自己也要承認,不是嗎?
“對了,少峰,我聽說你快要訂婚了?”這句話不禁引起我們眾人的注目,我們把臉轉向一邊,看向了齊少鋒,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牛福卻一臉嫌棄之色,“幹嘛這麼早結婚呢?多玩一陣子吧,其實啊,婚姻和玩女人就是一回事兒,只是一個是批發,一個是零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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