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麗卻白了他一眼,“怎麼會,你不是講說只要不被師父打就可以了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師父他確實沒有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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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伏猛地拍了一下腦袋,“你懂個屁,這才是出事兒了,師父他老人家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若是他發火打人,說明還對你有希望,但是如若他對你泰然處之,你就該滾蛋了,看來,他是要把咱們,不,肯定是我跟小天兒逐出師門了!”
崔明伏說著,嘆了口氣,起身向前,心情複雜地伸手撿起了地面之上,那貓頭鷹擺件兒的殘破的瓷片,旋即丟進了垃圾桶裡面,傳來了一陣“噼裡啪啦”地聲音,這聲音清脆,但是聽到我們耳朵裡面,卻覺得聲聲驚心。
聽到了這句話,我的心裡面也“咯噔”了一下,畢竟在仙佑堂裡面這麼久,我肯定習慣了這裡的工作模式,而我之前所學的那些醫療知識,也大部分被我就著饅頭吃進肚子裡面了,這他媽要是讓我再回去醫院工作,我看我要被人當做異類的存在了。
“噗…….”我也煩躁地吹了口氣,2010年12月1日,此時,天空上烏雲密佈,滿是塵霾,而我和崔明伏,正在我們未知走向的未來,惴惴不安,同時,也算是為我們這次的臺灣之行,畫上了一個“前途未卜”的句號!
回來的幾天,我們三個人倒是前所未有的老實。於我們自身來說,那簡直就是達到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程度。
老崔頭上次分明沒有動手揍我們兩個,但是我們兩個卻每日都“靜若處子”,按時上下班,在仙祐堂裡面的時候也認真聽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各盡其職。
“嗨,師父這種‘冷暴力’是最可怕的……”崔明伏在閒暇之餘,坐在了窗邊,悠悠地看著窗外的天空,一臉悲催的神色,此時,已然到了省城的冬季,濃重的大霧就會把這個城市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彷彿是嬰兒那雪白的襁褓。
“現在,就只希望他老人家大發慈悲了!”聽到崔明伏這句話,我也只有用那聲聲地嘆息來回應他的話,老崔頭這一招才是捉到了點子上,把我們三人治得服服帖帖。成日裡只有受著這裡,寸步不離。
但是,雖然我們不離開,但是卻擋不住別人前來的腳步,其中,來到這邊最勤的,卻是任林昆,這個玩意兒,還真的是在省城紮了根,但他媽幾乎每天都來我們這“仙祐堂”報道。
每來一次,還給我們帶來了不同種類的花,有時候是桔梗,有時候是薰衣草,有時候是菖蒲,甚至雪糕雛菊都有送。
搞得我們這裡現在是一室花香,石敢當大媽有次登門拜訪,還都在門邊徘徊了好多遍,最後仍舊猶豫不決地才推開了房門,“剛剛,我沒進來,還以為你們這邊都改成了花店了呢!”說的我們滿心惆悵。
“這裝逼貨…….”崔明伏朝著一盆雛菊裡面啐了口唾沫。
搞得一旁鄺晶晶瞪他一眼,“好好的花兒,你這是幹嘛呢?”
崔明伏仍舊怒氣衝衝,“我還是氣不過,本是同道人,何必愛裝逼,送這些花,分明就是再賣弄自己的學識,誰都知道,桔梗花的花語是真誠不變的愛,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菖蒲的花語是相信者的幸福,雛菊的花語是隱藏愛情,這貨分明就是再對明麗表白,我對你‘愛愛愛不完’……”
崔明伏說的這些花語我都沒有聽說過,想來也是他泡馬子的時候積累的經驗。
崔明麗此時沒有在店裡面,崔明伏越說越生氣,便開始跳腳大罵。
鄺晶晶此時一把拉住了他,“喂,你被吵了行不行,讓鄰居聽到多丟人啊!再說了,我看充其量也是那個什麼‘任林昆’一廂情願啦,不可否認,他長得是挺有型,人也看起來挺紳士的,但是明顯明麗和他是朋友間的距離,否則,每次他來到這邊邀請明麗出去玩的時候,明麗不也都拒絕嗎?”
崔明伏怒氣衝衝但是被鄺晶晶這麼一勸說,好了不少,但仍舊煩躁地一抬手,“什麼紳士,就是‘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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