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我自己都十分奇怪,我和崔明麗之間的默契,竟然達到了如此高深的一個地步,有些時候,我們兩個之前的溝通,單單隻需要一個眼神兒就可以搞定了,她所傳達的意思,全部都寫在眼睛裡面,我看得是清清楚楚。
她的意思是,昨天我們去的時候,畢竟是在正午剛剛過去時間段,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午時三刻,陽氣會逐漸的降低,陰氣逐漸上升,但是在那個時間段兒,陽氣還是強於陰氣的,所以有些東西,看的也並不算是很真切。
單單觀察那工廠的外部選址還有風水佈局當真是極為合理,難不成,在那工廠之內,還隱匿著一些我們沒有看到的東西嗎?
想到這裡,我後背又開始發緊了,想來一般的邪魅之物都逃不過我的滴血瞳,但是在昨天,我的血瞳也全然沒有開放,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難不成是我的血瞳失靈了嗎?想到此,我的心中有些敲起了小鼓。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讓阿原先跟石老闆打個電話,告訴他讓他稍微等一下,我們先去民宿拿一下工具,省的真的有什麼問題我們還要再去民宿拿,阿原是用車載電話打給了石老闆,告訴他我們現在的想法和實際的情況。
“什麼?那你們快點,一定要快,聽到了嗎?”石老闆的話在電話裡面極為急促,有些語無倫次,若是不瞭解情況的人還以為這要麼就是趕著去投胎,要麼就是死了親爹一樣,不由得讓人擔心他的狀況。
但是阿原的車技也當真不含糊,載著我們在這道路之上穿梭著,去到了民宿之後,搞得我們三個人下了車,自覺地就狂奔上了樓,拿起了那些工具,就直直地衝到了樓下。
民宿小妹,原本看到阿原還十分開心,但是阿原一點兒都沒有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開車載著我們就離開了,從那後視鏡當中,我們看到了民宿小妹那一張十分失落的臉頰。
“老闆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阿原一邊開車,一邊仿若自言自語一般,又好像再說給我們聽似的,“這次肯定是遇到什麼大事了,才會這個樣子!”聽到這裡,我們也深深地吸了口氣。
此時,我們看到天上的太陽又有些西沉了,雖說阿原開車還算是比較快,但是從民宿到工廠還是有一段地距離,並且這路還不是高速公路,也不算好走,再者臺灣道路限速很嚴格,稍有不慎,我們肯定要被扣車。
終於,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我們又回到了工廠,五點鐘的太陽,已然失去了那正中午太陽的那種炙熱地溫度還有強烈,在工廠門口,我們看到了石老闆,他焦急無比,彷彿熱鍋上面的螞蟻一樣,在不住地朝著我們車子來的方向看著。
當看到我們的車子走近的時候,登時快速跑了過來,阿原“啊”地驚叫了一聲,一下子踩死了剎車,我們在車子裡面朝前猛地撲去。
可誰知,“噗通”一聲,石老闆竟然一下子跪在了車子前面,開始大聲地嚎啕了起來,“哎啊,我的天啊,你們總算是來了啊……”那聲音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慘痛。
“來來來,您這是幹什麼,您趕緊先起來,好不好……”我們三個爭先恐後地要把他給拉起來,但是石老闆哭的差不多要抽過去,而後,我們把他扶到了門衛室裡面,才算是穩住了他。
此時,保安室裡面有5、6個保安,石老闆告訴我們,這是他今天剛剛從保安公司抽調過來的。
“您先不要著急,您總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好不好?”聽到我這麼說,石老闆嘆了口氣,才慢慢地開了口:
昨天請到了我和崔明伏來這邊檢視這裡的風水選址還有內部的佈局當聽到我說沒問題的時候,他當時就十分地開心,認為這次的生意肯定可以大獲全勝,便帶著妻子還有孩子前去慶祝。
“對了,二位法師,你們去泉州的那次,我聽從你們的建議,我現在在外面已經沒有女人了,按理說,這家財也應該比較安定了,但是為什麼還會遇到這樣子的事呢?”石老闆一臉苦楚的神色。
他接著說,昨天晚上的時候,十分開心,充滿希望地帶著妻兒準備去迎接新的生活,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天早晨起床,本想看看工廠後面的那個臭水溝處理地如何了。
但是卻沒有想到開車來到工廠門前,卻發現偌大的工廠裡面,幾乎沒有任何的動靜,按理說,現在工廠雖然沒有開張,但是他仍舊在這邊安置了一些基本的安保人員,昨天正好有三個人值班啊!
早晨,有微風,身邊滿滿地都是那微風吹動地聲音,還有樹葉以及草叢被吹動所發出的“颯颯”之聲,不由得讓人有些心生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