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付萍萍大笑著從那帕郎的懷抱當中掙扎起來,竟然搖搖晃晃地越過來崔明伏還有坤乍猜,竟然直直地坐在我的身邊。她的舉動著實把大家都驚呆了,就連那崔明麗此時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你——”她端著酒杯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指著我的鼻子,我淡淡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但她仍舊直直地指著我,“你不能喝……”這句話從她的嘴巴里面發出的時候,席捲著的是濃重的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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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到這裡,把手中的玻璃杯又移到了自己的嘴巴上,準備揚起脖子把剩下的酒喝下去,只是杯子快碰到她的嘴唇的時候,她又立刻把這杯子移到了我的唇邊,“大哥,我要你喝,我要你喝好不好,唔——”
她撒嬌似的拉著我的胳膊,我沒有看她,“你喝醉了!”我淡淡地說出這幾個字,而後慢慢地抬起頭,“請您坐好!”
說完這句話,我把自己的衣服從她的手中抽出,付萍萍看著我,愕然了幾秒鐘,崔明伏使勁地捅了捅我,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付萍萍眯著眼睛看著我,或許周遭的人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帕郎還有坤乍猜甚至都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但付萍萍仍舊拉扯著我的衣服,“我讓你喝,我讓你喝……”
我覺得如果下一秒,付萍萍繼續拉扯的話,我肯定要起身走人了。
而就在此時,崔明麗竟然起身一把撥開了我和付萍萍,快步走到了我們兩個人的中間坐下,伸手就把付萍萍手中的杯子給奪了過來,“來,我陪你喝!”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崔明麗仰頭一口氣把這杯子裡面的酒給悉數倒進了嘴巴里面,喝完之後抹了抹嘴唇,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付萍萍,雙眼中的目光有些模糊不清。
“來,喝點水!”我趕緊給崔明麗倒了杯水,崔明麗接了過來“咕咕嘟嘟”地喝完了,而後她坐在這邊搖搖晃晃地看著付萍萍,而那付萍萍或許被她看得有些尷尬了,便起身坐回了帕朗的身邊。
舞臺上面的節目繼續,場子裡面也照樣燈紅酒綠,只是我渾身彷彿長滿了毛刺,對於那個和我萍水相逢的女人!
我看了一眼。整個人悉數陷進帕朗的懷抱中的付萍萍,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小,也僅僅是一個轉角,大家都有可能遇到。
舞臺上面的表演又變成了那激情似火的鋼管舞,看著那舞娘幾乎堪比靈蛇的軀體,忽然一種極度噁心的感覺從心底生出。
我不曉得付萍萍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或許人就是這個樣子,有些時候當你極度渴望一些東西的時候,做人的底線就會變得十分的模糊。
“你……”一聲夾帶著宿醉的聲音生硬中文,傳至耳際,我們紛紛地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男人,準確地說,是一個膘肥體健,滿臉橫肉,頭上寸草不生的男人。
此時他正搖搖晃晃地站在我們桌前,指著那付萍萍,“老子找你一整個晚上。”
這個男人應該是白種人,只是面板經過暴曬變成了一種古銅色,聽到他這麼說,那經理趕緊站起,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嘴巴里面不停地說著,“消消氣,消消氣,韋德先生……”
但這個“韋德”先生貌似不買經理的賬,粗壯的胳膊一把把經理推到了一邊,嘴巴里面罵罵咧咧。
坤乍猜說的對,在這口岸城市,中文的盛行程度堪比英語,就像面前的這個老外,不停地指著付萍萍罵著,“丟你老母,丟你老母……”
我咳嗽了一聲,竟然還可以罵的這麼帶有地域性,難不成這傢伙的祖籍是廣州嗎?正在我想站起阻止他的時候,帕朗卻先一步有了動作。
他一把端起了桌子上面的一杯酒,照著那“韋德”先生的臉上完完全全地潑了下去,登時那褐色的液體灑了他一臉,順著眉毛往下流淌,不過還是頭頂上面的液體流的最快,因為那是寸草不生的沙漠地帶。
“給我滾蛋,要不然我宰了你!”帕朗那兩排刷了黃漆的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了,而他面前的韋德卻被潑的目瞪口呆,看的出來,這韋德先生貌似在這清萊也算是一個“道上的人”。
付萍萍看到這一幕,一抹玩味地笑容浮現在她的嘴角,她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菸,悠悠點上,我忽然發現,她的手心處,竟然有那觸目驚心的瘡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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