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伏說著舉起手中的盒子,把這一整盒子的綠頭牌直直地倒進了垃圾桶裡面。而後也把盒子給踩扁了。我不禁咋舌,難道這傢伙當真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嗎?
但是我覺著崔明伏這麼做的機率不大,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機率,據說比彗星撞地球的機率都小很多。
況且那鄺晶晶也不是什麼稀有物種,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如假包換的女漢子,連淑女都算不上,難不成崔明伏的變化這麼大,對於女性的性別界定都有些不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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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犢子,你懂個屁,這叫真性情,真性情你懂嗎?”崔明伏鄙夷地看著我。
但是我故意微笑著反問著他,“哦,這樣子啊,那我問你,到底是‘性’重要,還是‘情’重要呢?”
五月過後,天氣逐漸變得更加的熱烈,而我們的大師兄崔明伏也越來越重視自己的外在形象,並且還真的和那些烏七八糟的女人斷絕了來往。
之前的他,是用有限的精力去泡無限的妞,但是現在他是以無限的精力只泡一個妞。
之前的他,襪子脫了就算趕不上老崔頭,也算不上蚊香,但起碼可以算的上捂了半年以上的鹹醬,現在我突然發現,他的襪子竟然洗的比天使的肚皮還要白,一天到晚,恨不得把自己整個沉浸在那消毒藥水裡面使勁地泡泡。
並且無數次的和那鄺晶晶製造著偶遇,但這把鄺晶晶搞得也很鬱悶,倒是她三番五次打電話問我,“韓小天,我最近怎麼老是遇到你那個朋友啊!”
我有些支支吾吾,但好在崔明伏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師兄,起碼還是要幫助一下的,便笑著說,“老是遇到啊,說明你們有緣啊,再說了,我那師兄可當真是個好人……”
可我還沒有說完就被那鄺晶晶打斷了,“得得得,你可以了啊,我覺得他好奇怪啊,是不是精神有毛病?”
聽到這句話,我當真替崔明伏感覺到傷心,真心對別人,反倒被別人覺得奇怪,但是崔明伏卻並不把這句話當回事兒。
換句話來說,在他看來,這只是成功道路上面的一個小插曲,倘若鄺晶晶就像那其他的女孩一樣那麼好追,那就沒有意義了,這樣子經歷一些波折才讓整個過程變得有意義。
我聽到這話只是“呵呵”了,“我看你之前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現在就故意弄些個難追的人來追一下。”
其實,有些時候我也覺得貌似最可悲的卻是我,每次和小魚兒打電話,她都會有些隱隱地問我,考慮不考慮回到老家z城,在那邊生活,工作也好找,物價也不高,也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可我每每聽到這裡,就覺得心中對她充滿了愧疚,我真的沒有辦法去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肩膀上扛著的東西不是我希望扛得,而是我不得不扛的。
只是,這個東西的分量太重,搞不好就會殃及到小魚兒,所以我自然不知道怎麼說。
我們兩個的通話時間有很長的一陣子,就是沉默,長久性的沉默,不是我想沉默,而是我不曉得該說什麼。
可每當此時,小魚兒便在電話裡面悠悠地笑了笑,“沒事,韓小天,我等你,一直等著你!”想到此,我也只有暗自嘆息,自己為什麼是五弊三缺的那一個,要怪恐怕只能怪天意了。
時節已過5月下旬,節氣已經過了立夏。此時的仙祐堂也沒有什麼事情,並且令我開心的事就是那嘟嘟再有幾天就可以從雕像裡面出來了,想想還真的是比較激動呢!
那天我們中午剛剛吃過飯,崔明伏則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摳著腳,我有些煩躁地瞪了他一眼,說他怎麼老毛病又犯了。
崔明伏反駁說這是他自己與夏日時光相處的一種方式,說我懂個屁,聽到他這麼說,我趕緊把臉轉到一邊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他改變了很多,但是骨子裡面的那些東西確實改不動分毫。
“歡迎光臨!”聲控門鈴響起,抬起頭來,竟然是那鮑晶晶,此時她的手中提著一兜水果,穿著一件蘋果綠的長裙,站在門口處帶來了夏日裡面的一泓清泉的感覺。
崔明伏趕緊把鞋子穿號,在幾秒鐘之內做好的儀容的整理,但是鄺晶晶的目光只是在他的臉上都留了幾秒鐘,旋即轉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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