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忙說沒什麼,這種車,在我小時候也坐過。
樸實的老漢笑了,他對我救了王大壯這個事情,再次表達了謝意。
“我老漢就這麼一個獨苗,你救了壯子,就相當於是救了我啊,我老朽要好好謝謝你啊!”老漢的話裡話外,對於我滿滿都是那感激之情。
我則連忙擺手,忙說,您不用謝我,要謝還要感謝我們這位女同志,要不是她,我們這倆大男人可不會這麼順利地就把那大壯的魂魄給招回來。
老漢忙說是啊是啊,又趕緊向崔明麗到著謝,崔明麗微笑著說不用客氣。在這春日的陽光中,那笑容還有那舒展的一口白牙,當真讓人看得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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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使勁地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想想自己,現在變得真他媽的有些可怕,明明已經有小魚兒了,怎麼現在心中對於崔明麗又有些不清不楚的呢?
嗨,我看著那熟睡的崔明伏,他之前是我最討厭的一種男人,不從一而終,但從花間過,片片花都沾,這明明就是我所唾棄的一種行徑啊,怎麼現在我就在不知不覺地往他的身上靠攏呢?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們來到了陰山溝這地方,和那開面包車跑山的陳二奎又見了面。
當看到那昏倒的錢輝的時候,陳二奎的聲音都有些激動了,忙說錢輝是他的好兄弟,錢輝失蹤的這些日子,他也十分的著急,沒想到,錢輝還真就被我們給找了回來。
說著說著,他的眼角也有些溼潤,連忙把我們都讓到了這麵包車上面。
雖然後面的這段山路還是十分的顛簸,但是好在這次的麵包車沒再出什麼事情了,我們一路還算是順暢,來到了這黑河火車站,此時,這天色已然黑透了。
我在火車站的廣場上到處找尋著充電的地方或者有公共電話的地方,但是找了一圈,仍舊是一無所獲。
錢爸爸說他去買票,但是這陳二奎說什麼也不讓陳爸爸去買,說他自己的兒子都是被這錢雲老師教的認字兒,最後是錢輝,這次的車票錢,說什麼也不能再讓錢爸爸出了。
就不由分說地幫助我們買了五張車票,還都是那臥鋪票,現在是晚上八點半,而那火車的開車時間卻是那晚上九點二十。
因為錢輝的特殊情況,我們還要提前上車,就在我想借陳二奎的手機先給小魚兒打個電話報平安的時候,誰料,他的手機也沒有電了,便只好作罷。
陳二奎這次買的車票還算是不錯,起碼都是臥鋪,這樣子我們就不再有坐硬座的那種顛簸和束縛的感覺了,起碼可以睡個覺。
在那廣播通知之後,這火車終於緩緩的開動了,慢慢地行駛出了車站,看著窗外夜色當中的黑河市,我的心終於慢慢地開始平復了,這麼多天的提心吊膽,這麼多天的心事重重,起碼都可以先告一段落了。想到此,我深深吸了口氣。
躺在了這鬆軟的床鋪上,愜意地伸了個懶腰,聽著那火車輪子和那鐵軌摩擦發出的聲音,這“況且況且”地聲響,彷彿是一支節奏單一的催眠曲,就這麼地慢慢地把我給帶入了夢鄉……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六點了,崔明伏的手“啪嗒啪嗒”地打在了我的臉上,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赤著腳,坐在了我的床上。
“喂,哇靠,你說你真是的,一閉上眼睛都能睡這麼長的時間,連他媽廁所都不去一下,你也不怕自己的膀胱被憋出問題啊……”
我慢慢地坐起身來,或許是這多日以來,都沒有休息好,身體不免困頓,這一覺又睡得過於實在,當剛剛坐起的時候,腦袋不免有些昏昏沉沉。
“來,去洗個臉吧,我泡兩桶面,咱倆吃……”他慢慢地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我的腦袋向著右邊轉過去,看到了崔明麗正坐在那過道一旁的椅子上面,她慢慢的把頭轉向了窗外,託著雪腮,我坐在那裡,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愕然了一秒鐘。
而就在這個時候,崔明麗慢慢地轉過了頭,我們兩個的目光就這麼沒有由來地又交匯在了一起。
此時,我有些尷尬。左顧右看之後,卻沒有看到本該在我下鋪的錢輝,便不由得問起來的崔明伏,錢輝去哪裡了,莫不是突然清醒之後會走動了嗎?
崔明伏當即笑出了聲來,他說哪裡有那麼神啊,只不過火車到了那錢輝的老家,他爸媽決定帶他回老家治療,說是在那邊的醫院裡面有一些關係,然後列車員就跟那一站接車的人聯絡了讓準備了一臺擔架,他幫助給抬下去的,看我睡著了,就沒有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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