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嚴寒至極的天地當中,女子的手上蓋了一層厚厚的冰層,冰層晶瑩剔透,彷彿給少女帶上了一層冰制的手套。
女孩子看著自己的這雙手,此時,她的周身落滿了雪花,就彷彿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面的白色怪物,就連那哀嚎的氣力,也是沒有了。
籠子就在此時,被全然開啟了,傳來了那鐵鏈相碰的聲音,那女子被拉出了鐵籠子,被兩個島國兵架了起來,從一個入口,進入了一個地下的基地。我的心一緊,這難道就是……
思維剛剛想到此,眼前就出現了這“半汙染區”四個大字,緊接著開啟了大門之後,少女便被這兩個日本兵帶著進入經由那裝滿了人的鐵籠區,到達了那“汙染區”,我的心隨之提到了嗓子眼,這汙染區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玻璃大門開啟,大沒想到在這玻璃大門後面竟然還有這一座厚重的大門,並且在這扇大門之上,竟然還有一個太極的形狀,我正在驚詫怎麼會有這麼東西,就在此時,太極的陰陽兩魚慢慢分離,這扇大門卻緩緩開啟。
白色,裡面的人竟然都是被一種白色所佈滿,我眨了眨眼睛,這些原來都是穿著那白色隔離服的人,渾身上下都被白色的隔離服所包裹著,只單單地露出了一張臉,並且那些臉許多還比較稚嫩,看起來也就是那15、6歲的孩子。
為首的是一位帶著軍帽穿著白色隔離服的島國軍官一樣的人,他衝著那架著少女的島國兵使出了一個眼色,兩人當即會意,就把那女人架到了一個水池旁。
與水池連線的還有一套裝置,就在這水槽上方竟然還有一個溫度計,現在顯示溫度45c。
“放!”那為首的日本軍官,竟然操著一口生硬的中文,指揮著押解著少女的兩名日本軍官,就在此時,那女子的雙手被強迫摁入了水槽當中,此時,那島國軍官竟然摁下了水槽旁邊的一個按鈕。
而那水槽上方的溫度計上的溫度卻一直在飆升著,從那45度一直升到了100多度,仍舊是插上了翅膀一般,在不停地增長著。
此時,少女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痛苦的神色,與此同時,那島國軍官手中握著一隻長棍,把那少女的胳膊一把從水槽當中提起。
少女的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
忽然,這個島國軍官那帶著白手套的手覆蓋在這個女子的手背上,往下使勁一捋,把此婦女雙手的皮肉象脫手套一樣地脫了下來,整個肘部以上的雙手頓時變成了只殘留極少數肉絲的森森白骨。
“啊——”少女把雙手如果還稱得上是手)的白骨舉成戳向半空的姿勢,呆呆地看著,忽然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啊——啊——”我大叫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是或許是我強行中斷了通靈的過程,嘟嘟也一下子墜落在地上,同樣的也是臉色蒼白。
“這比我看到的,來自於阿鼻地獄的惡鬼還要可怕。”嘟嘟恨恨地說著。
我發瘋似的抓著頭髮,此時剛剛看到的場景已然不能用那慘絕人寰來形容了,我把臉偏到了一邊,捂住了胸口在劇烈地嘔吐著。
崔明麗蹲在我的身邊,幫我拍著背部,“韓小天,你冷靜點……”
冷靜點?我在心中慢慢地重複著這句話,這話說的輕巧,但讓人怎麼冷靜,那組成“右旋河圖逆天之象”的鬼火,當真就是這些當年被島國癟犢子殘骸的人啊!
心頭只是浮現出一個當代中國青年的幾行詩句,那是他寫給火燒圓明園的勳爵的詩句:
我好恨
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
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
陰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曠野
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
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
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
離開如雲的戰陣
決勝負於城下
是的,此時,我也好恨,恨我沒有早生幾十年,恨我沒有親手宰了這些來自地獄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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