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嘟嘟站在地上拉了拉我的褲腿,“韓小天,我感知到的靈體的氣息來自哪個地方!”
順著嘟嘟所指的方向,我朝著一旁望去,那邊有一扇鐵門,而就在這鐵門的對面,又有一扇玻璃門,臥槽,這是幹嘛,怎麼他媽的一個實驗基地蓋的跟個迷宮似的呢?
可是在燈光掃過的瞬間,我看到了那玻璃門上寫著——汚染區域!同樣是四個大字,臥槽,找了半天,這汙染區域竟然在此。
我吞了吞口水,徵求著崔明麗的意見,到底先進哪個門,崔明麗輕蹙娥眉,旋即朗聲道:“還是先去嘟嘟所指的這道鐵門裡面看看吧,畢竟那汙染區裡面究竟有什麼現在也說不準,保不齊裡面再有這些島國兵所殘留的細菌氣體那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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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之後點了點頭,和她一起走到了這看似沉重的鐵門前,只是沒有想到轉動了一下鐵門上面的把手,還真的是輕而易舉地扭開了。
直到這已然硃紅色大門發出了那一聲厚重的“吱嘎”聲,可當我門被這大門的吱嘎聲震得耳膜仍舊有些發疼的時候,燈光照射到房間裡面的情形,才真真正正地把我們給嚇了一大跳。
只見這個屋子裡面有四個圓柱形的透明玻璃器具,單單目測這些器具高度也差不多到達兩米,更為駭人的是,在這圓柱形的玻璃器具當中充滿了液體。
竟然還有那“人”懸浮在其中,是的,有一點很重要我是學醫的,並且在這些圓柱形的玻璃器具上面還貼著一個標籤——標本陳列。
此時我不用崔明麗的翻譯,我也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分明是當年那些被島國兵殘害的我國同胞,只是此時已然被做成了標本,浸泡在了這器具裡面。
是的,我是學醫出身,在上大學的時候,我也進過實驗室,看過被製成標本的屍體。只是,這些屍體當真有些慘不忍睹。
只見,離我最近的一個罐子裡面是一個女人,此時她大張著嘴巴,已然被切去了四肢,只留下那殘存的軀幹。另外一個罐子裡面是一個被的孩童,之所以說是被,就是因為他的頭、四肢漂浮於其中,就連軀幹也不復存在。
只有那一團團的臟器,懸浮於內,我的心臟幾乎都要跳出嗓子眼,就連那崔明麗也一把捂住了胸脯,只是看了這兩個圓柱形器具我都不忍再看剩餘的兩個。
嘟嘟此時圍繞著那些玻璃器具在轉著圈圈,“我感知到的靈體,就是來自這裡,雖然很微弱,但是……”
我的腦子裡面突然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難道我們在那北面山坡上面看到的頭頂上方的由鬼火組成的——河圖右旋逆天之象,就是這些人的冤魂在向我們訴說著冤屈嗎?
難道就是這些人一直在指引我們走到了這個地下建築裡面來嗎?我抬眼看了下崔明麗,此時她也拖著腮幫,若有所思。
“嘟嘟!”我吸了口氣,看到這一幕,內心難免有些沉痛!嘟嘟聞言立直了身子,我鄭重其事地往下說著,“開始通靈!”是的,
只有透過這種方式,我才可以求證這裡發生過什麼,才可以肯定在山坡上面看到的河圖右旋逆天之象,和我想的是不是一個樣。
但是嘟嘟卻嘆了口氣,有些為難地看著我,“對不起,我做不到!”
聽到這句話,我的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了,上次奔赴閩南的時候,在那石老闆的望海公館裡面,正是因為嘟嘟和那上官明月的冤魂來了次通靈,我才可以刨根尋底。
這次是怎麼回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呢!
“他們的靈體太脆弱了,沒有達到那可以通靈的程度!”嘟嘟也同樣有些失落,我看著被浸泡在甲醛裡面的這些屍體,也是,經過這樣非人的折磨,而死後肉身儲存在這甲醛當中,屍身不腐爛,靈魂卻不得離開。
“我草!”我一把拿出那判官筆揮舞著就要打破那玻璃器具,老子今天來了,就是要看看這些人死前有什麼冤屈。
但崔明麗卻一把托住了我的手腕,“韓小天,你瘋了嗎?你到底還是不是學醫的,這些可都是甲醛啊,就算你要弄清楚一些事情,但也不能不要命啊!”
崔明麗一臉焦灼,我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判官筆,“那要怎麼辦?你說要怎麼辦?”我的精神有些崩潰,不由得衝著那崔明麗大聲地吼叫,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崔明麗把自己揹包從後背卸了下來,拉開之後從裡面掏出了幾張黃紙符籙,“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我驚訝地看著她,從她的眼睛裡,我看到了一種叫肯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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