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一把推開了我的手,“我才不要做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呢!我可捨不得離開這群孩子們……”
小魚兒說著,轉眼看向了保安室的窗外,玉手托腮,坐在那邊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文文究竟去哪裡呢?怎麼會發生那麼奇怪的事情呢?”我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讓她不要多想。
這幾日,在幼兒園值班的空當,總是可以看到幼兒園旁邊的一家叫“曼陀羅”的蛋糕店裡面的客人絡繹不絕,只是很奇怪,在這春節期間,這家店竟然也沒有放假,還是一如既往地開店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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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這家店的名字很好聽嗎?”小魚兒和我站在這家店的門口,她指著這門上掛著的門牌兒,眨著眼睛。
我差點沒被口水嗆到,“曼陀羅”這叫浪漫啊,這叫可怕差不多,那曼陀羅三個字還是用黑筆寫出來的,若單論花語而言,這曼陀羅的花語可是無間的復仇,絕望的愛,不可預知的死亡。這他麼的還叫浪漫啊!
小魚兒聽到之後,咬著牙根兒掐著我的胳膊,韓小天,拜託你有點浪漫細胞好不好,不要什麼都上綱上線的。
我趕緊舉手投降,陪著小魚兒一起走到了這家店裡面去買蛋糕,推開了蛋糕店的玻璃門兒,就傳來了一陣的環佩叮噹聲,我抬頭一看,這門頭上還掛著一串風鈴,只是這風鈴的形狀有些奇特,草,怎麼會是這種形狀呢?
雖說這串風鈴也是和普通的風鈴一樣,有很多的管狀的小圓柱,但是這些圓柱卻沒有一般風鈴的光潔亮麗,相反這些管柱都是一種有些發黃的顏色。
並且在相互碰撞的時候也不及普通風鈴的聲音那麼的清脆,似乎是一種“乒乒乓乓”地鈍響,也不是那種“丁丁零零”的清脆的聲音。
我不由地駐足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越看這串風鈴越不順眼,但我的陸判血瞳這兩天又彷彿處於失靈的狀態,左瞧又瞧地,卻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歡迎光臨!”我不禁把目光從頭頂上的這串風鈴上收了回來,看向了前方,是一個年級大概有50歲左右的老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工作服,帶著一頂廚師帽,兩鬢的頭髮已然有些花白,怎奈何他的精神整個看起來還是比較矍鑠。
“哦,是小李老師啊……”蛋糕店的師傅看到是小魚兒露出了笑臉,忙不迭地招呼著,“您看看您要點兒什麼?”這位師傅雖說長相比較端莊,但不曉得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彷彿他整張臉就是一張麵皮直直地貼了上去,讓我的心中不禁有些牴觸,那師傅看了我一眼,忽然雙眼使勁地亮了一下,旋即轉頭看向了小魚兒。
“大叔,我要一個滴血玫瑰,再要一個肉鬆卷……”小魚兒的手指著在蛋糕店的西點櫃檯,我順著她的手指看了過去,裡面的那個“滴血玫瑰”真的紅的彷彿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紅衣教主”,這個顏色怎麼會那麼地鮮豔呢?
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真的彷彿是剛剛流淌出的血液的顏色,該不會是?“好,一共15元!”蛋糕師傅微笑著把包裝好的糕點遞了過來,我給他一張20元紙幣,其間,我仔細地看了一眼他的雙手。
草,果不其然!
雖說這蛋糕師傅的年齡差不多有50歲了,可單看他的這雙手卻十分像是一個10多歲的男孩子的手,他的手掌沒有一般男性的大,並且那骨頭十分的細軟,面板嫩白彷彿是剛剛擠出來的牛奶,這可真的不像這麼大男人該有的手。
“來,找您錢!”他竟然把五塊錢找給了小魚兒。
“謝謝!”小魚兒衝他歡快地笑了笑,我一把攬過了小魚兒,快速地走出了蛋糕店。
回到了值班室,小魚兒拉開袋子就把剛買的糕點拿了出來,“你都不知道啊,這大叔的生意有多麼好,很多小朋友天天都要買他家的蛋糕,哦,對了,就失蹤的這個小文文,特別愛吃這個‘滴血玫瑰’……”
小魚兒說著就要把這塊蛋糕往嘴巴里面送,被我一把攔下了。
“你幹嘛?”小魚兒嘟起嘴吧,不解地看著我。
“不好意思啊,魚兒,這個先給我吃吧,等下我去給你買更好的!”我不由分說把這塊蛋糕從小魚兒的手中劈手奪過,快步走到了外面,不顧小魚兒在後面微怒嘀咕。
我一把掰開了蛋糕,登時立直了眼睛,只見這蛋糕內部蠕動著許多白花花的類似於蛆蟲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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